么事情来,忙道:“时候不早了,我去为卢帕·娜尔索另外开一间房,你们俩早点休息。”
柳淑静疑惑,她不悦地道:“干嘛分开房间,刚才你都吻过她了,还在乎躺在一张床上?真不明白你。要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只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
朱燡龙还是另开了一间房,把这一间留给了妹妹。临走前,卢帕·娜尔索抱紧了朱燡龙,不愿让他离开。无奈,朱燡龙只好吻了她的丹唇,并伸手拍了拍她的腰,表示安慰。
第二天一大早,朱燡龙觉得附身不妥,便牵着卢帕·娜尔索的手去餐馆点了几样好吃的喂给她吃,卢帕·娜尔索似乎越来越离不开朱燡龙了。回到旅馆,朱燡龙的情绪莫名的低落了下来,他帮着卢帕·娜尔索洗脸和脚,直到中午才出门租了一辆吉普车离开了此地。
朱燡龙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直奔卡伦河。卡伦河在自己和卢帕·娜尔索的依偎过程中飞驰着,待一觉醒来时就到了。吉普车继续往东飞奔,时间不大,很快便到了扎格罗斯山脉的迪兹河畔以西的迪兹富勒城。
在迪兹富勒城的郊区,幸好有个较破旧的飞机场,在这里办理了简单的手续后,不一会儿两人便坐上了一架六十年代的运输机。此运输机主要是用来运载一些羊毛皮、棉花、椰枣、鱼仔酱,水果等货物的。窗子破了些裂缝也没修理一下,实在太危险了。
飞机起飞后,强烈的风势从外吹进舱内,呼呼作响,让人堪忧。朱燡龙看着卢帕·娜尔索被风吹得瑟瑟发抖,忙把她揽在怀里呵护她。
卢帕·娜尔索很害怕坐这破飞机的颠簸,她抱着朱燡龙道:“哥哥,我头晕目眩,想吐。”
朱燡龙安慰道:“很快就着落了,忍耐一下,哥哥爱你!”
朱燡龙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卢帕·娜尔索,心中生出爱意来,但是,朱燡龙似乎更喜欢她体内的柳淑静。
朱燡龙似乎每次勾通情感时,都要通过卢帕·娜尔索,对的,目前就好似三个人在谈恋爱,所以,每次抚摸她的手和抚摸她的脸时都会觉得尴尬,至于拥抱就更是觉得窘色了。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在摇摇欲坠中穿过了扎格罗斯山脉,三晃两晃着就降落了,如此的惊心动魄,让人在恍惚中才意识到已经到了阿拉克郊区的一个同样是很破旧的飞机场。
朱燡龙人下来了,但感觉还在飞机上。朱燡龙把卢帕·娜尔索抱下飞机,谁知道,她一下飞机就跑到草地上便呕吐了,朱燡龙忙过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表示安抚。
卢帕·娜尔索此时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她依靠在朱燡龙的胸前,有气无力地道:“哥哥,咱们先歇息片刻再走,妹妹我怎地还在耳鸣?”
朱燡龙笑道:“好办,哥哥帮你捂住耳朵,妹妹摒住呼吸,把气集中到左耳和右耳,哥哥一松手,妹妹就不会再有耳鸣了。”
卢帕·娜尔索按照哥哥的方法去做,真的不耳鸣了。但是卢帕·娜尔索走不动路了。
这时候卢帕·娜尔索体内的柳淑静道:“燡龙哥!快,我帮你,附她的身,不然你抱着她走路,那样很累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