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的时候,才能让我武道追求得到最完美的提升。如果非得有个人管着我,凌驾在我头上。哪怕那个人是神圣教皇陛下,也会让我不自在。如果非得说什么是我的追求,确切地说,我希望我头顶是天空,脚底下是自由的土壤。没有人限制我的步子,也没有人压在我的头顶。我的信仰。只有这天。只有这地,还有我这颗自由之心!”
即便镇定如壶丘园,也没想到了柯竟会说出这番话来。在他看来。丁柯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个提议。
可是丁柯竟拒绝了,而且拒绝得如此彻底,显然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而且口气具头分明是十足的异教徒口气。
信仰的是天,是地,是自我,那么丁柯将神圣的光明教廷放在何处?
这是典型的异教徒啊!壶丘园意识到,站在他眼前的这今年轻人,根本就没有对神灵的信仰。照这样展下去,迟早,都会成为教廷的心腹大患。
如果壶丘园不是教廷的忠实信徒。以他的性格,也许会为这今年轻人倾倒,可是这一切没有如果。
丁柯说完之后,壶丘园面色严峻。好象正在蜜月里的丈夫现了妻子正与人偷情。
“丁柯,你确定,刚才是你的肺腑之言?”
丁柯点点头:“是。”
“没有信仰,只相信自我?”壶丘园不死心。
“是的。没有信仰。”丁柯重复道。
壶丘园表情冰冷:“嗯,这么说。在你心里,从未有古神灵的信仰。从未有过高尚的追求。好了,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
一扇刚才打开的门,就这样被关上。
壶丘园这个虔诚教徒,已经把丁柯打入异教徒的行列,眼中再也没有任何惜才和友好的情感,而是迈着生硬的步子离去。
丁柯知道,这一段谈话,意味着他和教廷的关系陷入冰点。从此已经揭开了虚伪的客套。接下去,也许就是生和死的较量了。
但他无所畏惧。
回到真法堂,潘亲王和法比奥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见丁柯安然回来,这才放下了高悬的心。
君楚笑着打趣道:“如果老夫没猜错的话,壶丘团长一定给你抛出了不少甜头利诱吧?”
丁柯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君老爷子。不过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一句“回来了”将他所有的态度完全表明。
潘亲王叹道:“坦白说,教廷能够许诺的东西,确实比我多了很多。正是这样,兄弟你的选择才显得更加高贵。”
丁柯道:“这只是一今天阳帝国年轻人应有的选择。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告诉他,我崇尚的是自由。而教廷的条条框框,最缺少的就是自由。一个被宗教信仰绑缚住的人,不论身心都很难谈得上自由。”
潘亲王听完这话,若有所思。
丁柯又道:“潘大哥,麻烦你帮我找一些关于列缺家族和杰梅因家族的资料。尤其是这两犬家族有哪些杰出的年轻人。以及他们的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