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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竣,凝着那股乳白色能量源源不断地进入虚天鼎,而那虚天鼎原本金红的质体,被长久的能量灌注,有八成变成纯粹的白色。“婉婉身体内部出现问题,而她怕自己担心一直隐瞒着自己!”
一柱香后,婉婉缓缓吁口气,将虚天鼎收入怀内,做贼心虚地偷偷瞥了林亘一眼,然后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脸。
在林亘回来这大半年里,她这体内古怪能量激发两遍,但都是让她悄悄地隐瞒过去。没想到第三次,林亘终于发现。
“这是怎么回事?”
林亘语气冰冷,他是彻底生气了,不想到婉婉瞒着自己如此重大之事!她是在拿着自己的性命在儿戏!仅是从那古怪能量,能够将虚天鼎这样的滔天宝物都能融入成这样子,便知晓这力量的强大。
他明白婉婉在怕自己为她担心,但是夫妻之间,这样重大事情都隐瞒,是他不能容忍的。
婉婉还是第一次见到林亘的黑脸,不禁有些惶恐,本来还想有些隐瞒,登时不敢再念头。
但将这十多年内,这古怪能量数次从体内涌现,自己凭着虚天鼎的神奇,才能暂时解决那力量冲体的痛苦之事,一五一十地叙述而出。
林亘凝着她一副忐忑不安,怕自己生气的可怜模样,想到这十多年独自而孤立无援地承受这可怖的痛苦,又是可恨又是怜爱。可恨的是,她这么不顾自己身体,这么大的事情,还怕自己担忧而守口如瓶。怜爱的是她的贤惠和对自己关爱,触动他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过来。”
婉婉眼神闪烁,不敢对视他。
听到他凶巴巴的语气,忐忑地一步步来到他面前,只当林亘要责骂她。
岂在林亘将是将她紧紧地拥入怀内,然后就是一顿痛吻,她一时失措,双手搭在林亘的颈后,继而感受到林亘的热情,甜舌逐渐回应林亘那粗犷游走的大舌。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唇分。
林亘将她搂在怀内,凝着她干净的星眸,缓缓地道:“以后这样的事不准再瞒着我。”
夫妻之间,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成为个人的**,那是无可非议。但是这样的性命倏关之事,那要再隐瞒,这就失去了夫妻间患难与共的特性。不论这是多么神圣的善意的谎言。
婉婉久久地对凝着他的眼神,感受到他浓烈的爱意,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又是一顿的饱蘸内心爱意的浓情热吻。
“…你这个应该是本身的血脉作祟。当年,虽然用那物将它破坏掉,但显然并不完全,只是让这股力量蜇伏。”
当年,婉婉受到她那个神秘母亲种种手段的激怒,立意毁掉身上所谓的纯粹血脉。只身闯入莽虎山,寻找污秽之物。而最终如她所愿,利用那物,将身上纯粹血脉毁掉。
然很明显,她当时毁灭掉的仅是错觉,事实上,从来就没有毁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