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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料以上的大船,这样的船远不是那些三千料的小船可比得,每损失一艘,就意味着损失了百多万的金钱!
但这个时候什么也都是顾之不上了,张一谋大叫道:“侧舷,侧舷,直往山南!”命令发出,这一回,穷国水军开始变向,这处在风狼中的变向真是要命的!而知北游的水军准备计算显然是良久了,这一顿的炮击又凶又狠,还没有一个停顿的!“漏水啦,漏水啦!”一艘大船上的穷国水兵们叫着,一点也是没停下来,在那船的帮子上,老大的洞,在很多的海狼下扑着往里面去。一个士兵惊叫未消,给那一枚的炮子打得成了碎肉飞出,炮击不停,就如没有止尽似的,一艘穷国侧翼的大船痛苦地发出阵阵的木断声开始下沉,一个个士兵在船没沉时抱着大桶木板跳到了海里,这可是大船,大船一沉必会形成漩涡,到时游得近了,给吸进去,那就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此时,大理国的水军也咬上了来,原本是小船追得快,而这个时候是大船追上了,大理国的水军不是没有炮,但只是大船有,现在的大船上正好有炮,这些炮虽说多是放在两翼侧边的,但并不是说正前就没有,一两门还是可以的,大理国水军现在是不能停的,一旦停了,就可能追丢掉眼前的敌人,但这样也是好,至少速度上是够的。
忽然“轰”地一声响,一门炮放过炮后,那后部一下子压断了下面的木板,原来是火药塞得多了,这后作用力一大,却是压坏了船板。大理国的水军对于炮的火药用量没停好,结果却是放得多了,这也就是幸运,没有炸膛,不然损坏更大!
泗水渔隐看着,心中快意不断,忽然一个士兵来报道:“大人,魏大人的船队已经加入了追击!不过他现在要求暂停,他们的船已经让狼打沉了三艘!”泗水渔隐心下不快,暗道:“这又不是你的船,心痛个屁!老子的船不也沉了一船了么!这还是我们自己的船呢,你看我让停了么?”他哪里知道,这是因为魏英功的船上有李庭芝在,再者说了,现在的狼大,船一沉,别的不说,人便不好救,而他手上的水兵,大理国的兵自是不怕死,但大宋的兵可就不同了,是以才得此问,其实,魏英功的船队已经放慢下了速度,在这种大狼下,大船也就算了,小船可是不行!不然,他们已经可以追上穷国水军了。
“大人!”水兵再道!泗水渔隐点头道:“随他!”当下,士兵传令。李庭芝得了士兵快报,心里放了一点松,道:“不至海,不知天地之威呀!”魏英功只是冷笑,早早让士兵把帆落下,失了这帆,船冲算是稳定了一点,不然,说不得还要再翻上几艘,其实要不是船上的人在惊吓下乱跑,也不会一下子沉了三艘!李庭芝顿了顿,道:“大理国的水军怎么没有落帆?”魏英功看也不看道:“以王上的为人,自然是要斩尽杀绝的了,所谓宜将乘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王上用兵,一向都是一棍子打死,从来不会给人留下半点机会,这也就是在海上了,受制于天的太多,风向,船只,还有水兵的能力,要是在了陆上,大理国的军队早就打完了,接下来的,就是杀俘选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