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一把一面刀锋一面锯齿的小刀，比量了几下，说：“万福，暗箭事，向来求稳，若无十足的把握，也不会把你带到这里，既然你来了，就得把事情说清楚。”

“恩！”程锦淡淡地应了一声，而后回对脸苍白、汗如雨下的万福说：“不是什么人，只要到了咱们暗箭手里，就从来没有不把事情待清楚的。万福，你是聪明人，你也见过我们暗箭事的手段，所以，该怎么，你现在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了。”

，好像随时要扑倒似的。

万福激灵灵打个冷战，两惊恐地瞪得又圆又大，看着那些躺在地、任人拖动的囚犯，发丝都要竖立起来，心脏的快从嗓里蹦来。

“程将军，小人真的没有勾结刺客，更不敢谋害夫人啊…”万福鼻涕泪一同淌下来，大声哭喊。

程锦也能理解，不是谁，第一次来到暗宅的地牢，大多都会有艾韦现在这样的反应。

程锦的语气平淡，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不过一旁的艾韦却听得直反胃，差当场吐来。至于万福，看着程锦手的小刀已完全被吓傻了，嘴张开，呆若木。

“啊——”还没等他俩走到近前，万福就已发杀猪般的惨叫声，他尖叫：“雇佣刺客一事，和庄主一关系都没有，庄主也毫不知情，你们要杀就杀我，不要为难庄主！”

想到这里，万福更加张，血涌，苍白的脸一下变得涨红，他尖声叫：“程将军、艾大人，小人和刺客无关啊，小人是被冤枉的，小人真的和刺客无关啊！”“我有问你这些吗？”程锦转看艾韦，想等他开盘问，不过见艾韦脸不佳，神情不自然，他只好代为盘问了。

“万福，既然你主动提到了刺客，那就顺便说说，你是怎么搭的刺客，又为何要谋害夫人？”程锦说话时，顺便拍了拍艾韦的肩膀，示意他先找地方坐下。

见他还是不说话，程锦耸耸肩，向架住他的两名暗箭人员甩下。那两人把万福架刑讯间，然后把他固定在一张铁椅。铁椅还有未的血迹，万福还能觉到面的温，显然，刚才被拖去的那几名囚犯当中就有人是在这张椅受的刑。

程锦向两名手下示意一下，让他二人先退回去，接着，他来到万福近前，蹲下，平视着他五官扭曲的脸孔，问：“你区区一个二总，敢背着主私自这事吗？”

这两位走前来，一位从箱里拿一只镊，另一位则拿一把细细薄薄掌长的小弯刀，双双向万福走过去。

果然是你！程锦和艾韦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嘀咕一声。

艾韦站起原地没动，暗宅的地牢，他即便是站在其中都嫌脏，更别说坐了。

等他被程锦和艾韦带到暗宅的地牢时，他是彻底走不动了，双的像面条似的，最后还是被两名暗箭人员架着向里面走。

“因为…因为小人知，庄主绝不会同意小人这么，所以…所以小人就瞒着庄主…找飘渺堂…”

看到程锦，正在‘活’的几名暗箭人员齐齐施礼：“将军！”

暗宅的地牢气极重，地面本来是由石铺成，但面却有一层黑黑又黏黏的东西，那是由一层层的血迹再由人们来回踩踏过才逐渐形成的，空气中散发血腥又腐臭的怪味。

那几名囚犯几乎已看不人形，开绽，血模糊，躺在地，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阿仁、阿虎，他就给你们了！”程锦把手中的小刀向箱里一扔，然后对两旁的暗箭人员。

“恩！很多人都想你这样，一开始嘴得很，但很快，他们就什么都肯说了。”说着话，程锦把墙角的一只大铁箱提了过来，将其打开，里面就如同百宝箱似的，什么都有，小钩、小挠、小刀一应俱全，光是刀，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就有十多把之多。

当他们走到刑讯间门的时候，正好房门打开，数名暗箭人员从里面来，每个人手里还拿着一长长的铁钩，血迹斑斑，铁钩的尾端穿过数名囚犯的脚踝，暗箭人员像拖死狗一样把人们往外拽。

“你知这把刀是什么用的吗？是专用来剥的，其实，我们最喜给胖剥，因为脂肪多，白的厚厚一层，剥起来很容易，刀的这些小锯齿，可以把你的脂肪刮得一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