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直到这个时候，雷动才明白，那么大的鸟人，为什么绝大多数都没有什么智慧，算那些阶鸟人，也是一副死板的模样，除了伽列尔·山姆，几乎很少能够见到有正常指挥能力的。原因竟然是，这些鸟人的灵魂，竟然都是残缺的，弱小的！

“在不知多少亿年的天国立国过程，那个倒霉的圣帝一次又一次制造数量庞大的鸟人，却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将力量收回，将那些不合格的鸟人灵魂驱逐去。”宙斯脸多少有些幸灾乐祸“每一次剥离，都如同爬行动的蜕一样痛苦。这样的历程，也不知重复了多少万次，要换成是我，肯定早放弃了，说不定都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撞死了，但是那个圣帝，竟然一直持了下来，并且最终找到了办法——从这这一说，这个家伙不但大、残忍、狡诈，其毅力也足以让天地间所有族为之汗颜…”

雷动的叹息声，宙斯面带隐忧：“尽这些鸟人的智力和灵魂有很大的缺陷，但依靠每次动都至少数以十亿计的数量，以及他们悍不畏死的战斗风格，如果一旦有了一个优秀的指挥官，他们所能够爆发来的战斗力，无论是对于仙界，还是对于神族，恐怕都将是毁灭的。这，也是我们最大的担心。”

旦他们自拥有了极为大的力量，自我膨胀之下，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

“不需要担心，也不用如果了。”雷动再一次苦笑“这样的指挥官，鸟人已经有了…”

随着宙斯的话，雷动心念电转，不停思索着光明圣帝可能采取的办法。恍惚间，他逐渐想到一可能：“他放弃了那些大而健全的灵魂，而采用了残缺的、痴呆的、甚至是婴儿的灵魂，作为制造鸟人的原料？”

怎么想到的？在凡间千万年的历史，这样的事情还少么？哪一个极权主义的国度，不是靠着洗脑维持其统治？哪一个残忍暴的君主，不是靠着愚民政策、靠着单一思想控制民众的？那些生活在暴君统治下的民众，有几个人格健全、灵魂完整的？他们的思想状态，被洗脑的鸟人又得了多少？雷动长长叹了一气，没有说话，内心却是说不尽的自嘲与苦涩，也不知是为了那些在光明圣帝一次次试验惨遭毒手的灵魂，还是为了凡间至今生活在极权统治之下的民众。

宙斯稍觉惊讶，看了雷动几，继而叹气：“你说的不错，经过不知多少万次的试验，光明圣帝才终于制造大而又忠心的鸟人大军，在这个过程，不知多少灵魂被抛弃在宇宙之，饱受折磨，最终灰飞烟灭…这是我们多少年的暗观察才认识到的——所以我我很怪，你是怎么这么快想到这一的？”

想想吧，算是素来讲究清净、淡泊、无为的仙界修士，在拥有了大的修为之后，因为各自的利益不也打得不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