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认为你也绝非完全没有察觉，”雷札德又说“相信你也从那个约翰中知了，这些年我也在千帆城活动，那儿是阿斯托利亚的经济中心，凯尔木商行、号角船行还有杰克逊托运中心，如果我没猜错，这几家商行背后其实都是弗斯伯格的资金吧？”

“这只是正常的渗透。”梅尔娜回答。

“私人场合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好么？”雷札德笑“如果你们地关系真地那么铁，为什么边境驻军连年增加，几大法师团最近的调动也把战略中心放在西南呢？说起来据我在阿斯托利亚收集到的情报，他们这些年的军队建设也是弗斯伯格为第一假想敌的哟。”

“当然，只是我相信你们也可以通过这些商家及时了解阿斯托利亚的市场动向，尤其是资动，”雷札德说“尤其是法材料的采购，这几年杰克佛里德明显动作下，虽然他肯定会行掩饰，但是从你们国家采购的分你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吧？”

“我知你们在阿斯托利亚有很多密探，”雷札德自信地说“这些人对于情报收集很专业，但是对于法地了解应该没有人比得上我吧？”

“…”梅尔娜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弗斯伯格和阿斯托利亚互相是对方为最大假想敌，自然少不了情报战，事实上在针对阿斯托利亚地情报工作上有相当一分都是梅尔娜负责，虽然她对手下人员的素质有信心，但地确如雷札德所言，这些人中不可能有雷札德这准的法专家，这样的人才方言大陆又有几个？无论如何不可能去当间谍的。

“那你想怎么样？”被对方说穿心事，梅尔娜却也没什么反应——她本来就没指望这能瞒得过雷札德，只是为了国家利益而尽人事罢了，事已至此，她也有兴趣听听雷札德的提议，反正外就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我先告诉你一个情报以示诚意，”雷札德说“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杰克佛里德正在研制某法武，而且已经有了相当的成果。”

谓盟约。无非是建立在共同的利益或者共同的敌人基础上，”雷札德说“现在的我们不是有个现成的吗？”“你要我们帮你去对付杰克佛里德？这绝不可能，”梅尔娜说“弗斯伯格和阿斯托利亚同属教廷神圣联盟，又都是七国联盟的成员，我无法答应你这样的事情。”

“你怎么知？”梅尔娜问“我并没有得到任何这方面的消息。”

“国家大事，自然不能全靠一纸协议，”梅尔娜不慌不忙地说“倘若决策者过份信赖协议而不防备，那便是失职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撕毁协议，让数百万国民卷战火之中。所以我多只能以个人名义保证，我会尽量使我国在你和杰克佛里德的斗争中保持中立，这全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了。”

“保持中立…呵呵，你还是和过去一样擅长谈判，”雷札德淡淡一笑“是啊，我和杰克佛里德斗个两败俱伤，你们坐山观虎斗，自然是最为有利的选择，不过两虎相争也得势均力敌才行，我现在力量不够，甚至无法把杰克佛里德的战略重心转移过来，对你们来说，也不符合利益最大化地原则吧？”

“…的确，这些年阿斯托利亚对于法材料的采购额度明显于过去，”梅尔娜沉着说“但是既没有违禁品，也没有超必要限度，所以我虽然怀疑，也不能采取什么措施，既然你已经有了情报，那么告诉我，杰克佛里德到底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