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信赖他。”艾丽莎轻声地说。

“没错，”雪莉笑了“其实我今天是来给他传话的，他说了——‘我不会言，明天我就带你去看你弟弟。’”

“…请等一下，”就在雪莉要去的时候，艾丽莎终于开了“如果…如果真像你说得这样，他为什么要成为死灵法师呢？”

无妨。不过这个名字在外面是不能用的，因为他被通缉呢。”

“…”艾丽莎依然沉默。

“不要相信他是好人，”雪莉认真地说“的确他平时温和、沉着而且有风度，但那是平时，如果有人阻挡他的去路，那一定会遭到最冷酷无情的排除。”

说完，雪莉轻巧而快捷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不敢相信的艾丽莎留在房间里。

“瞧我，”雪莉突然笑了“和你说这些什么呢？看来还是太无聊了，我走了。”

“我不是人，”雪莉平静地说“我是个人偶，或者说人造人。我是藉由把人类灵魂人造躯而诞生的人造生命。”

“我不明白。”艾丽莎茫然地说。

“哎？”艾丽莎再次愣住了，良久才说“如果是这样，那你难一也不害怕他？”

“你一定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没有过坏事的死灵法师？”雪莉又说“的确，我也不会说他是个好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坏事比很多所谓的好人少。”

“连我自己原本都不相信，”雪莉笑得有些凄凉“但雷札德说得对，就算不愿意相信，事实就是事实。对于我来说，也许被制造得过于完本就是个不幸，对于发明我的法师来说，我是一件财产，对于其他法师来说，我是一件有价值的标本。什么漂亮啊，可啊，我本不在乎这些，从来我就不想这样，我只想个人而已。”

“…”艾丽莎低不语。

“对不起，”艾丽莎连忙歉“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也没有，”雪莉的回答却人意料“他是被陷害的。”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艾丽莎惊讶地说“你看上去完全是个女孩儿啊，而且那么漂亮，那么可！”

“我知，”雪莉了“你很善良，但你没有帮助我的能力。而有能力的人只会打我的注意，只有他肯于尊重我和平等地对待我，我知他才是把我当人看的人。”

“他…他从来没伤害过我，”艾丽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说“也一直…一直很温柔，我也…愿意相信他是好人…”

“有一分原因是被迫的，”雪莉回答“但最主要还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太傲了，能够让他到满足的也只有不断地获得力量和知识而已。”

“通缉？他了什么？”艾丽莎吃了一惊，但随即就发现自己问得多余，世上哪个死灵法师不是恶贯满盈。

“怕，”雪莉了“但我更怕其他人，我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只有他能庇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