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原本以为你在发现死气侵蚀的情况以后会惊慌失措呢，没想到你反而会对我这么好奇，这是什么原因呢？”雪莉问。

“没有了，一下问了那么多，真失礼，”雷札德也笑了笑，他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如果雪莉小有什么问题要问我，我也愿意回答的。”

力量这东西…总是有代价的。

“已经…侵蚀到这程度了吗？”雷札德叹了气“可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我必须掌握超阿塔隆预测的大死灵法。”

“聊天只是个借，我在试探她，而她也同样在试探我。”

“是啊，他让我不许和你接呢，”雪莉甜甜地一笑“不过你不会卖我吧？让他知的话，我们两个都得受罚哟。”

“乎意料的锐呢，不过与其说是智力，不如说是直觉，”雷札德心想“好在我已经可以确定她并不是阿塔隆派来监视我的，否则有些话阿塔隆是绝对不会让她说的。”

今天只是第一天，以后每天也必须维持这样的练习量。

“我这个人天生好奇心很重，所以才会走上法师的路，”雷札德回答“至于死气侵蚀，既然决定了要死灵法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又有什么好惊慌失措的。”

“当然，”雷札德微笑着了“这是我们的秘密。”

“呵，那怎么可能。”雷札德淡淡一笑。

“咳咳…”雷札德坐倒在地，连声地咳嗽着。

确认雪莉已经离开以后，雷札德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已经全消失了。

“外表看上去只是个小孩，但其实并非如此，有些事情大概她自己都不知吧？比如…她并不是人类这个事实。”

“或许吧，我平时就喜胡思想，”雪莉倒也一笑而过，没有究“哎呀，他的冥想时间差不多要结束了，我也得走了。”

，始终都是雷札德问，雪莉回答，换成其他人多半已经不耐烦了，可是她似乎并不介意“还有什么问题吗？雷札德先生。”

“就算如此，也太冷静了吧？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受到侵蚀竟然没什么反应，真是乎意料呢，就好像是…”雪莉想了想说“…以前就已经学过死灵法一样。”

“哦？你是瞒着他来和我说话的？”雷札德问。

“从今天的反应来看，她对我怀有某目的，虽然我还不能看的内容，但有一是可以确定的，她并不希望这个目的被阿塔隆知。”

他缓缓地升起右手，这一个晚上，他一直用这只手施展咒语，手上原本平而有光泽的肤现在已经变得十分枯，整只手就像是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