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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俩修士貌不合(2/3)

这人看面相也是不到而立之年,也是面白皙,也不见上有经历风沙的痕迹。可他模样生得就远没有方才的白袍终南修士那么俊俏,普普通通的一张脸孔,神态懒散、目光涣散,他只要转钻到人群中去,就让人再难想得起来。

这位打扮的也没那么考究,他上的髻松松垮垮,已没了形状,好似有数日没有拆散重盘过,发髻上的一支竹簪,已然有些发黄。他上穿的是一件的短襟衣衫,腰间扎着蓝布腰带,略显污秽的袖挽过手肘,脚下的小羊虽然净,但靴边已然磨得起皱,还脱了几棕线线

这是一位看面相还不到而立之年的俊。他的面似冠玉,齿白红,目如朗星,双眉如刀,眉宇间透着三分英气,神中带着一睥睨尘世的傲然。

之后过了约莫一盏茶时分,顺平酒楼大堂里,又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一开始酒楼里面有不少人都盯着他那长剑看,可等这青袍少年坐下,把长剑往桌上一放,发“嘣”的一声沉响,人们才笑着挪开了视线。敢情这本就不是铁剑,剑鞘里面的剑锋也是用木的。

剑,一般只在士开坛作法祈雨的时

就在四位军爷尽情享受酒饭的时候,顺平酒楼里忽然来了位独一人的古怪客人。

客房里的原本已住下的客人,昨夜似乎是听到了外面不寻常的响动,一早全都匆匆会账而去。这些商人但求一路平安,只要嗅到一丝不安定的气味,他们立时就会远远的逃开。于是后苑里就只剩下了东北角小院里的那几位赤胡豪商,还有舍中的司兄妹和洛环玉。

这白袍少年浑不似能现在这风沙漫天的边小城之中,倒有七八分像是京都定城里养尊优的王孙公,行走在金阁玉宇之间。

当这白袍少年一顺平酒楼时,司雁耳边就响起了杜半山的千里传音:“师妹,有个门中人到我们酒楼里来了。看他腰间的紫玉牌,这人是终南仙宗的真传弟,恐怕与你二哥司晨有关。可惜他上有敛息符,我猜不他的修为,不过看那气相,恐怕行比我只不低!”

他站在酒楼门,冷冷了朝大堂中扫视了一,便施施然的迈步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坐下。司晟手下的护卫过去招呼,这人只要了一壶清酒和一盘杂果饯,就自斟自饮起来。

快到正午时,昨天在顺平楼里没吃到羹那四位军爷又回来了,四人要了满满一桌菜,其中便有那奇香无比的大锅羹,上烧刀烈酒,他们痛痛快快的大吃大喝了一顿,然后住了西北角小木楼的二楼。六顺问过他们要住多久,回答说少则三天多则五日,要在朔城等待下一军令传来,再定去向。

雁脸上变,但却没跟司晟和洛环玉说这事。过不多时有司晟的护卫来报,将这白袍少年的形貌细细描述了一番。

是一茬接一茬,但大都是寻常的客商,许多人已是老面孔了,他们一到朔城落脚,就要来吃小杜的手艺,喝顺平楼窖藏的老酒。

西北风寒,可这人上不着袄,只了穿一袭素白的纺布长袍,看他挽凌云髻,着一白玉长簪,足蹬底白步靴,腰系白绦,浑上下的衣衫饰,唯独腰间那一片淡紫的玉牌不是纯白的。

晟很有些张,但司雁只说照寻常客人伺候着,静观其变。

除了衣衫打扮与周围的人格格不之外,这人净得一尘不染,全不像是长途跋涉而来,倒好似刚刚才洗漱了一番,换上了内外崭新的纯白衣袍,就直接走到酒楼中用饭。

在他腰带里着一半尺长的黄铜旱烟杆儿,左手拎着个小小的酒葫芦,右手提着一乌木鞘的三尺长剑。看他这装扮,跟走趟的镖师学徒差不多少,只是在西北之地,显得衣衫有些太过单薄了,经不起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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