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商人的虽然有时候要采取不正当的手段去谋取利益,但,一些大是大非上面还是要坚持下去的。吴掌柜,你最近是有点急噪了,做大事最忌讳这个。”萧神色严肃,说到后面语声中已经有了严厉的味道。这些话在外面本是大不敬的逆反之言,但两人相处莫逆,早把对方当成知己朋友,所以在无人的时候也并不在乎这个。
吴家昌脸上显出惭愧的神色,他本是一介文弱书生,虽然心中有万千学识,但一直苦无机会实现抱负,想不到最后却在自己原来还颇为鄙视的商业上面展露头角。但随着商人气息的浓厚,他不知觉地深深陷入那种贪婪的**中,想要干成一番大事业的雄心险些让他迷失了自己善良的本性,这时被萧厉声喝破,心里顿时一轻,多日里困绕自己的良心谴责终于烟消云散。
吴家昌惭愧道:“多谢大掌柜的提醒,吴某险些铸成大错,沦为回春堂的罪人。”
萧长长叹了口气,看到吴家昌终有悔悟,他心里很是高兴,但又有一份挥之不去的忧虑盘绕在心间:自己虽然还能在一些是非上努力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但最近越来越发现不管是做什么事情,脑海里总是回荡着那些邪恶的想法,一些事本能够用正大光明的手段解决,但他非要使用邪恶阴险的花样去发泄心中的黑暗。如果有一天心中那些苦苦守护着的准则全部崩溃的话,自己难道要成为那种可怕的魔鬼吗?
吴家昌又迟疑着开口道:“我看刚才王向两位大人的神态,好象…好象他们互相之间很有矛盾,您看会不会两人争斗起来影响到回春堂的利益?毕竟斗得兴起的人是会失去理智的…”
“不妨…”萧抛开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凝神听完方的分析后,微微笑道:“我是故意让他们狗咬狗互相争斗的。”
看吴家昌不解的神情,萧解释道:“你知道这两年内我们回春堂投入到王远身上的钱有多少吗?呵呵,是五十万两银子,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如果把这些银子堆积到香北大街,这条长达两里的街道将会被银子铺平,铺得满满的银子。把这么多的平常人做梦都不会想到的银子花费在他的身上,回春堂当然不只是为了交个朋友,相反这两年在他的帮助下,我们铺子得到的收益也是非常大的,所以我才会不惜重金要把他向上抬,这是一副双赢的局面。当然我们也不能指望着他仅仅靠着感激的心理就会尽心帮助咱们,也许他是这样感恩图戴的人,但他也许能帮得了些小忙,如果以后遇到更重大更危险的事,相信稍微理智点的人都不会为了感激之心去冒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