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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也不敬老尊贤地瞪着莫离“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莫离叹息:“别说我拦不住,就算拦得住,也不好拦。不是人人都象你,可以这般撕得下脸。他毕竟是教主,这么多年。把他拘在这里,也亏得他地性子好。不同我们计较,但我们凡事也不能太过份了。他想要偶尔过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他想要偶尔和他喜爱的人单独相处,自在游玩,这个要求,过份吗?”
“自然不过份。”瑶光叹息一声,却复又跺足发怒:“可难道我们一直拦他,是为了不让他自由吗?还不是为了关心他。怕他出事吗?一片好心肠,全给当做驴肝肺。”
这位风姿楚楚的美人。一口气骂了大半个时辰,各国各省的粗话混话,眼也不能眨一下地骂出来,骂得累了,喝口茶,还待再骂几个时辰,才好让心里舒服一些。
莫离却已是听得头晕脑胀,如坐针毡,赶紧着说:“罢罢罢,你先说说,现在该干什么,咱们议定了我好回去,到时候,你爱骂谁,想骂什么话,都由着你。”
“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调动人手找出他们的行踪,通知萧伤,叫他调动所有风信子给咱们找人。”瑶光咬牙切齿地说。
“找到了,把人劝回来?”莫离微带笑容看着他。
“当然要…”瑶光语气一顿,忽得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罢了,找到了就好,也别打扰他们了,都这么多年了,真要出什么事,早就该出了。就让他…”
她举目遥望,窗外无限高远地苍穹“就让他,有些自在高兴的日子吧,这些年来…他…其实也未必真象看起来,那样地快活!”
这一声将尽而未尽得叹息,略有些落寞悲伤地消散于远方吹来的微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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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看新闻,看到各处的火车开始通行,高速公路压力开始缓解,感觉非常好,总觉得一切灾难就快过去了。
今早一起床,看窗外一片银白,又是漫天大雪下了一夜啊。
上午一直在下雪,地上的雪积成冰,扫也扫不尽,出门走路就如同乌龟爬一般。动则看到有人跌倒。汽车也慢得仿若爬行,到处都是车辆排成的长龙。
下午不下雪了,改下冻雨,满地都是冰霜,穿着雨鞋,在寒风中走路时,感觉真是极之糟糕。
妈妈去超市抢了好多天的蔬菜回家,防着雪大,外头的菜运不进城。
晚上回家,路实在不堪行,不敢走,只好等车,出租是断然打不到的了,等公车,居然等了足足一小时,眼看着好几部车因为是坏地,空空来去,不能装人。在寒风里,身体缩做一团,最痛苦的是脚上穿着单薄地雨鞋,奇冷不堪。
望穿了双眼,好不容易上了一部挤得要命的车,行不出五分钟,就堵在路当中,不能前进,跟在后面地,正好是一部急救车,车上的家属,急得哭叫声声,我在公车里,听得清晰入耳,感觉真是凄凉。
历尽磨难回到家,庆幸地发现晚上居然还没有停电,穿上棉鞋,关好门窗,感觉真是恍如隔世。打开电视,新闻里说,本市电量缺口五分之三,再次提醒广大市民做好长时间大范围停电的准备。
打开手机,天气预报短信说,明天本地将有大雪,部份地区有暴雪,真是摇头叹息到无力。
至此,真正深刻感觉到,雪灾二字所代表的部份苦难了。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