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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不急着进攻。
"放下刀吧!你们大人的命就在我手中。"一个兰顿将领不紧不慢地道,他的刀架在云镜南的脖子上。
"别伤害我家大人!"桑奴见云镜南被擒,立时弃了兵器。
六个人对一千人的战斗,没有奇迹发生。不到十五分钟,云镜南一行尽数被俘,三名间谍组战士受伤过重,绳索还未绑上便已断气。
而兰顿人也损失了几十名战士。
剩下的五个人,被关在一间临时囚室里。
"见鬼,腰痛死了!这马蹄怕是踢在肾上了。看守,给拿一坛虎鞭酒来。什么?…没有不要紧啊,拿点枸杞酒也好啊,补补肾!…别走啊,兄弟,拿点风湿膏也好啊!唉哟,痛死了,这些没人性的。"云镜南在囚室里大呼小叫。桑奴在一边问辛巴:"你怎么一点都没受伤?""反正也打不过,还不如不打!"辛巴沮丧地道,"你看看大人,年纪轻轻,肾被踢坏了。我看那个兰顿将军的武功好得很。"云镜南被辛巴一提醒,亦奇道:"那个兰顿人不是庸手,他这样的人才应该在刺尾才对啊!""大人,别想那么多了,今天兰顿人是累了,把我们绑在这儿。你等着看天明吧,什么夹棍、鞭子、老虎凳都该上来了。"辛巴无精打采地道。
桑奴怒道:"就你怕死。我明天肯定什么也不说,我桑奴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道宁死不屈的道理!""切!"云镜南居然和辛巴同时对桑奴表示不屑。
"大人,你?"桑奴不明白一向敬重的云镜南怎么也和辛巴一样软骨头。
云镜南见桑奴眼神中的失望如万丈深渊一般,忙正色教训道:"桑奴,人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死,有何难?难的是身负重任,忍辱偷生!我们一定要活着走出固邦,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明天?"桑奴被云镜南说得晕乎乎的。
"明天一开始盘问,我们就投降!"云镜南已准备亮明身份,这样至少能多活一阵,只要兰顿人顾及到联盟军的力量,在这个非常时期应该不会立即翻脸。
"可是,兰顿王肯定不会放我回去。这往后的日子,唉…"***清晨的阳光从窗格里透进来,橙黄饱满,一点都不带杀气。
"今天是个好天气,应该不会太惨!"云镜南蛮有把握地对辛巴和桑奴道。
辛巴一点都不相信,道:"我看我们要死得很惨的。""乌鸦嘴!"桑奴骂道。
正说话之间,大门依呀一声打开,几个兰顿士兵走了进来,放下手中的绳索铁链,又转身出去。他们就这样进进出出,搬了好些东西进来。所有云镜南能想象到的刑具都有。
"那是夹棍,我知道!"辛巴道。
"就你懂,这是老虎凳,后面的是辣椒水。"桑奴不甘示弱。
"后面那个是什么?我考考你。"辛巴又问。
"我不认识。"桑奴很老实。
云镜南实在听不下去了,烦躁地道:"那是木驴。""什么是木驴?"二人异口同声问道。
"说穿了,就是把你吊在那根大棍子上面,把棍子往你下面穿上去,再从你口里穿出来,几天都死不了。"云镜南翻着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