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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的,大人物的心胸不见得也大。”
古思简略地写了自己和铁西宁的情况,把主要精力放在云镜南的战报上,几乎写了满满两三页,洋洋数千字。主旨无非为了表现云镜南的“忠诚勇敢”掩盖一下传送情报中出现的一点“白玉微暇”
云镜南很乐观地想,有固邦大捷当背景,看来自己的间谍任务可以搪塞过去了,或许,还能升官。“升官,对我可太重要了。”
自回到波旁城以来,犁师便托病不出。
为了放置鸽派大臣们的弹劾折子,兰顿王的书房里特备了一张大桌。老贵族们要犁师下台的呼声盛况空前。
忆灵得知了莫南为护犁师而“阵亡”的消息,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呆了两天两夜。直到今天才出现在父亲面前。
当她走下楼来,看到自己的父亲,吓了一跳。
犁师坐在沙发上,原先只有几根白发的头,数日之间已变成雪白。
“父亲,你的头发…”忆灵的眼泪立时滚了下来“我太自私了,我只顾想莫南,我应该多陪陪父亲!”
“阿灵,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有些累了。”犁师慈爱地为女儿擦去泪水“你母亲的忌日快到了,我走不开,你回一趟老家吧!今天就走。”
忆灵懂事地点点头。她想,等从老家回来,再问父亲莫南的事。
“女儿去了。”忆灵向门口走去。
“阿灵!”
“嗯。”犁师看了看忆灵,终于还是把心里的话憋了回去,强笑道:“天冷,多披件衣服。”
看着女儿远去,犁师站在窗前喃喃道:“阿灵,不要回来。”
忆灵没有想到,这一去,竟是永别。
大公爵府内曾经绿意盎然的园林,被白雪覆盖得严严实实,只有一棵苍老的树,依旧挺直躯干,在寒风中显得孤寂无比。
林跃和红雪到大公爵府时,忆灵已经走了,公爵府的门口站着几队禁军。一个禁军统领正跟着犁师走出屋来。
“大公,你要去哪儿?”林跃问道。
“我要去开个会。”犁师镇静地道。
林跃不放心,向一个禁军小队长问道:“到底是去哪儿?”
那禁军小队长尴尬地回道:“是一个简单的总结会,议会要求大公对此次战争作一个汇报。”
林跃环顾四周,见禁军的几个队长神情不一,有的兴灾乐祸,有的神情沮丧,有的则一脸不屑。他转对一个神情傲慢的队长道:“开会为何会动用到禁军?你说,到底是什么事?”
那队长冷笑道:“这么大的事,自然是王廷会议才能审。”
林跃一股火气直冲头顶“铮”地一声抽出佩剑,喝道:“我看谁敢动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