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整个世界,低声道:“傻孩子,你永远是爸爸的乖女儿、爸爸的卜宝贝,爸爸怎么能不要你呢!”
尚若若抽泣道:“你就是不要我了!自从母亲去世后,你就不要我了”
尚沐白拥抱着自己的女儿,已然幸福的说不出话来,只觉自己与女儿之间多年的坚冰,在这一剪轰然崩碎,父女两个在这一刻,那本出同源的血脉,重新连接、融合。尚沐白慢慢抚摸着女儿的长发,良久、良久,才吐出了一句话道:“西疆天寒风大,记得多穿衣服。”
“嗯!”尚若若奔流而出的泪水,已然将尚沐白的胸口打湿了大片。闻言用力点了点头,呜咽着道。
面对三辆马车的依依惜别,前来送行的习贡州院长,一脸戚戚,对睿王子慨叹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手离别,这情景真是让人感动啊。殿下,你说过会儿我与元源道别,让我说些什么好?慷慨激昂,祝他此杏鹏程万里、建功立业?这未免不应当前的景。可要做出一脸悲伤、依依不舍的样子,又太过丧气了。唉。还真是头疼啊。”
睿王子眼一翻,直接扭过头,理也不理他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骑如龙,自帝京西城门风驰电掣般疾驰而来,距离尚远,坐骑背上的骑士已然迫不及待的大声叫道:“元源,且慢走!且慢走!”
元源定睛看去,只见奔驰而来的。却是一只凶猛的金毛狙,而骑在上面的,自然是帝京战家的嫡系继承人、也是他的好友战共工了。
战共工自金毛狙背上一个跟斗翻了下来,轻飘飘落在了元源身前,对元源抱拳道:“我来晚了,幸好你还没有走,见谅、见谅。”
元源摆摆手,道:“不晚、不晚,你能够来送我,我就足够高兴了。前来的送行的都在那边候着。你先过去歇歇,我再与妈妈说两句话。”元源对着睿王子、习贡州站立处一指,对战共工道。
战共工被元源的话噎的一阵白眼乱翻,半响道:“你且别忙,我可不是来送行的。听闻你升任帝国西部边境统领,此行走前去督促西疆开采矿脉事宜?”
元源点了点头,摸着眉毛莫名其妙的道:“不错!有什么不对吗?。他实在搞不明白,战共工不是来送行,又问他的官职,倒底葫芦里埋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