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景王子自然是感激涕零,誓死效忠。
自从上任后,为了报答景王子知遇之恩,廖标可谓忠于职守,将份内职责做得一丝不芶不说,对于操演御林卫、巡视城门这等杂事
尽心尽责。而在今天中午,他到城门进行例行巡视几名帝都贵族学院地导师,风尘仆仆,骑马回城而来。也是一时意动,廖标上前检查勘合时,就随意攀谈了几句。这一番攀谈,却是让他获知了一个意外消息:这几名导师奉院长习贡洲之命,去诺亚城接元源的母亲来着,…元源母亲乘坐的马车,却是随后就到。
送走那几名导师,廖标帘意识到,洗刷前辱、立功受赏的机会来了!当下他一边派人将这个消息通报给景王子,一边招过城门军官坐地虎,吩咐他过会儿无论如何,也要扣下一辆来自诺亚城的马车。为防万一,他则匆忙赶回帝京,召集自己手下的一干暴熊星卫,匆匆赶来城门策应。这个家伙,却是打算随便按个罪名,先将元源的母亲扣下、弄入死牢再说,之后的事情自然有景王子出面料理,…想必恨元源入骨的景王子,对于元源母亲这张牌,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
哪知就在他离开地这段时间,事情却是生了变故。
坐地虎办事不力,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元源母亲给弄入死牢,反而被令狐相带领着一干警员星师给救走,并且反过来将他们给痛揍了一顿,并且还做成裸像摆在城门前进行展出,丢尽御林卫的脸面。
望着五十名下属星卫,抱头蹲身、全身裸赤,在城墙根下一溜儿排开,丢人现眼,廖标脸色铁青。闻听令狐相的叫骂,他抬起头,眼神怨恨,冷冷道:“不错,就是我捣的鬼,怎么样?”
令狐相“咯咯”一笑,风骚地将一头银向后梳理顺滑,对廖标不怀好意的道:“看你地样子,是打算再与我比试比试了?不知这次是文比、武比,还是你继续傻逼?”
廖标一听,一时间头直属,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大喝道:“警戒处警员无法无天,攻击城门、凌辱御林卫,触犯帝国律令,罪该万死,给我拿下!”
事情到了这一步,廖标自不甘心就此收手,况且他已经通报了景王子,想必很快就会有音讯传来,是非成败在此一举,廖标自然不会将眼看着到手的功劳给放走。
数百暴熊星卫见一干袍泽,被人羞辱到这个地步,皆是恼火万分,见廖标下令,齐出一声巨吼,星环释放、星矛凝聚,对四十名警员隆隆围了上来。
“且慢!”令狐相出一声暴喝,对廖标道:“打算以众凌寡吗?你问问这群龟儿,刚才我们可是明刀实枪干的架,四十名警员星师放翻你五十名御林卫,凭的是真功夫。有种的你再选五十名御林卫出来,咱们再比过!”
廖标脸色阵青阵红,半响咬牙狠狠道:“少在这儿拖延时间,你们触犯帝国律法,擒拿你们天经地义,逞英雄好汉,你们也配?…给我拿下,统统投进死牢!”深知夜长梦多,廖标却不敢再拖下去,断然再次下令道。
令狐相见廖标这厮真个打算不要脸了,转头对萨姆大叔低声道:“过会儿我们拖住他们,你赶着马车,赶紧按原路返回,找个安全地点避避风头,千万不能让伯母落入他们手中。大兄已经接到消息,应该很快就会来接应的。”
萨姆大叔肃然点了点头,对令狐相不无赞许地道:“你终于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