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少女“吃吃”笑着,喂景王子美酒的那名少女,伸出灵巧红润的舌尖,添了添自己嘴角的酒渍,对血牙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儿。血牙小公爵心头“格”的一响,一时间口干舌燥,兽血欲沸,恨不得上前将那少女宫纱撕烂…
“罢了,出去吧!”景王子忽然有些意兴阑珊,叹了口气,对两名少女挥了挥手。两名少女一脸幽怨,轻敛纱裙,悄无声息的退出门去。
见血牙一双邪光闪烁的眸子,肆无忌惮,一直跟随两名少女退出门外,景王子脸色微沉,冷哼了一声。
景王子的冷哼如同警钟,在血牙耳畔响起,血牙悚然惊醒,随即想起自己前来的正事,一坐在另外一张圈椅内,忿忿的道:“表哥,那件事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你所言何事?”景王子阴冷滑腻地眼神,凝视着自己双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如同在看一幅春宫,有些漫不经心的道。
“自然就是当日在帝都贵族学院,你所受的侮辱一事。”血牙大声叫道,一把捞起几案上的水晶葡萄酒瓶,如饮鲜血“咕咚咕咚”吞入腹中。
景王子双眼一丝厉芒闪过,又迅速恢复了平静“咯咯”一笑,道:“那算什么侮辱?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血牙“呃”的一声,差点没有被美酒呛死,丢开酒瓶,瞪大双眼,不能置信的看着表哥:“你说什么?你、你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不错。”景王子色柔和平静,像是刚刚睡醒“在此我也要说你一句,不要被仇恨蒙蔽了你地双眼;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从长计议的。”
“从长计议?表哥,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你的意思,不会是暂且放过元源那混蛋、任他逍遥快活吧?”血牙固执的追问道。
景王子点了点头,皱眉道:“现在七王子与这小子混在了一起,据确切消息,这小子已然投向了他;因此,我们以后不得不小心行事,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了。”
“呸!唐睿算什么东西?不就是正宫皇后所生吗?”血牙愤愤的道“表哥你又何必如此在乎他?”
“住口!”景王子脸色一沉“这话也是你所随便说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出去,我要静一静。”
血牙脸色忿忿,想要再说什么,又闭上嘴,愤愤向外走去。
“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你再动那小子。”景王子警告的声音,自后传来。
血牙脸色一变,一顿脚,走了出去。
景王子脸色凝重,看着血牙离去的背影,半响重重仰躺在圈椅内,摇头道:“真是一个蠢货!血家怎么会生出这种东西来?没有丝毫头脑,一心想着报复,为了他那所谓的脸面,还真是可笑啊!”“殿下后悔了?”一个阴柔地声音,忽然自景王子身后的墙壁内传出道,一团土黄色的星环闪烁亮起,一身披土黄袍、高瘦如若螳螂、脸色暗黄如同年糕的诡异星师,显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