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是否能够描述成一增自我意识的过程？法师的成长就是一个弱观察者到观察者的过程…”

“血脉的变异或许就来自于这微观层面的‘不稳固’，比如量跃迁…”

但她很快回神，笑得很灿烂地：“好，我们在阿尔托享用晚餐。”

一紫廷长裙的娜塔莎一下惊醒，讪讪笑：“距离塔特音乐节越来越近了，所以我有想念阿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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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散步”的事情好像不需要计划！(未完待续…)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羽笔，沾了法墨，提笔写了一个标题：《决定论、自我意识和法源》。

“…在一些变形术里，变形前后现了质的减少和增多，减少可以理解，那分质并未消失，而是存储在法创造的临时时空里，法术持续效果一到，自然就回归本，但质的增多呢？质能够凭空产生吗？而且据质能守恒，这需要的能量是极其恐怖的，那它们来自哪里？”

“…当然，很多法需要庞大的能量，是我们神力无法承担的能量，所以问题在于，这个能量来自哪里？”

下午，随手将这篇论文提给法师理后，路西恩返回了“原宇宙”，看见娜塔莎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亅。亅梦亅岛亅亅

“啊？”娜塔莎先是一愣，路西恩什么时候是行动派了，不预先计划一下？

今天是夫妻两人的发呆日吗？路西恩暗自笑了笑，晃了晃手掌：“怎么了？”

“看得来，有的时候，我也会回想阿尔托的生活。”路西恩笑着拉起娜塔莎“既然如此，想到就到，我们现在就去阿尔托走走。”

斯普林特悄悄撇了撇嘴，无法理解她们的态度，他对音乐是有就听，没有就无所谓，至于这么兴奋吗？

“…也许‘真实世界’的存在能够解决我们的疑问，但它以怎样的形式存在？是否存在于宇宙的每一个角落，让绝对意义上的真空并不成立？它的本质又是什么？为什么可以提供基础的元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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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囔完，路西恩放下纸笔，再次看着论文发呆：“变形术的问题究竟该怎么解释，它真正的原理是什么…”

依丽雅和海等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中，路西恩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着面前的论文专用纸发呆。

这篇论文的题目虽然与薛定谔先生有名的《决定论和zì yóu意志》看起来相似，但里面的内容却只有少数相同，路西恩在分析了决定论本有的矛盾之后，引了自我意识，然后将问题带向了“观察者效应”与“法源”的关系上，这同样没有任何理论证实，而是属于“负能态真空大海”那样的可能模型。

洋洋洒洒写完这篇论文之后，路西恩拿起纸张，了一气：“能够让人看我是从‘负能态真空大海’得到的灵就行了，恩，得保持论文本的逻辑自洽…”

“…正因为意识对微观粒的作用，所以我们的质基础才显得不够‘牢固’，才能在神力和相应法纹的作用下现各变化，从而产生奇诡多变的法，比如，我们的分变形术可以描述成微观粒层面的重组…所以，不附加恒定效果的法都有持续时间，这个现象，我们过去解释为被‘自然’排斥，现在看来，不如描述成被其他‘观察者’影响，从而产生坍缩…”

“我猜测在使用这变形术时，我们从外界获得的不是能量，而是基础质，但它们又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