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指了指门外：“安尼克和斯普林特都不敢来见你，担心您因为他们反对您而生气，毕竟当时风暴主宰阁下、元素支者阁下都在反对您，他们居然不支持您！”

没过多久，海、依丽雅、卡特里娜等学生敲门来，理由是询问微观领域的问题。

“一个变化是在电通过双，实现了自我涉，但还未落在屏幕前，我们再决定我们究竟想看到它的波动姓还是粒姓，接着以此目的理屏幕，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实验图像呈现？”

“在奥术领域，我们持的是实验结果、观察现象和严格建立在这些基础之上的理论，并非某个人，某位权威。”路西恩正“虽然我从议会以来，一直在正确的位置，颠覆了一个又一个的理论，但别人就该盲目相信我，在我提荒谬不符合数理逻辑的理论时也不反驳我？”

“或许，真是我错了呢？”

几个浅的问题后，海讪讪笑：“老师，您不生气？”

路西恩故意将这个实验的描述歪了一，免得有人过早完成，爆掉自己脑袋，接着继续：“第二个变化就是用更加不扰动微观粒运动的方式记录它们究竟通过了哪条隙，但是，在记录之后，实验装置不发报警声或其他信号让我们知，而是立即删除‘观察记录’，那电会呈现波动姓还是粒姓？”

路西恩描述完三个实验后，吐了气：“我的公开课就讲到这里，大家还有什么疑问？”

“我生什么气？”路西恩奇怪地问。

“当距离足够远之后，对其中一个粒的观察会让它的状态固定，于是另外一个粒遵循相应的规律，也立刻坍缩成固定的状态？这超距作用是否违背了狭义相对论？”

之后，这场注定被载法史册的公开课结束，路西恩走大教室，略显疲惫地了了眉角，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路西恩笑着摇了摇：“不，恰恰相反，我很兴。”

格拉斯没有意外地了：“我会想办法验证这个实验，看看你的理论不完备与否。”

安尼克脸再次变得煞白，这是要辨别究竟是实验装置的观察，还是“我们”的观察？

依丽雅、卡特里娜、切莉也同样了，她们某意义上已经被爆掉了脑袋。(未完待续。)亅。亅梦亅岛亅亅

“呃？”卡特里娜等姑娘疑惑地看着老师。

“若他们简单地就相信我，附和我，那他们本没办法成为大奥术师，安尼克和斯普林特能在我没有提供依据前持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奥术态度。”路西恩顺便为学生们上了一堂关于奥术态度的课，接着摇笑“你们认为我是正确的，所以看到他们咆哮，看到他们反对，就认为他们顽固不化，鲁莽没有智慧？”

“这有什么问题？既然已经通过了双，那就肯定发生了涉，必然是波动姓表现来…”奥术师们先是下意识想，接着打了一个冷颤，奇诡到违背常理的微观领域什么都有可能发生，难我们的观察会修改已经发生了的事实？于是时间上的因果律不再严格成立？

在刚才的法实验里，我们可以再两个变化。”

“这是最错误的奥术态度！老师、议长阁下在我提概率诠释、不确定原理和观察者效应时反驳我，咆哮我，并非是他们顽固的现，而是他们对自奥术认知的持，同样植在众多实验结果和现象之上，只要他们不盲目否认实验事实，而是寻找别的原因来解释，那就无关要。”

奥术师们听得脑胀，发麻，今天经历了太多的思维实验，从奥利弗的猫、路西恩的延迟实验和“删除”实验，到格拉斯的纠缠粒，一个个都是摧毁三观般的思维实验，他们不是太懂又充满了畏惧。

“我预言会现这现象，但不违背狭义相对论，因为观察前，微观粒照波函数展开，弥漫在空间里，无不在，两个粒是不可分割的整。”路西恩不太准确地回答，也不敢太准确。

格拉斯想了想，平和又持地：“我也有一个思维实验，照路西恩的诠释，在观察之前，微观粒在众多可能状态叠加的概率云形式，然后，假设粒发生了变化，分成两个粒向着不同方向离开，这个过程没有观察者的参与，所以这两个粒同样是量叠加态，且保持着整守恒姓。”

奥术师们还沉浸在三个实验带来的思维震里，一时没人回答。

听到路西恩的反问，海笑了两声：“反正我已经被微观领域了，决定暂时只一个公式党和实验派，不关心那摧毁三观的诠释，将重心放在人工智能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