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路西恩的表达，之前因为弗朗西斯描述而困惑的底层信众大概明白了过来，反正信仰“复活、丰饶和救赎之神”就对了，祂后台很！

战争之主的大祭司涅娜已经找不到问题反驳，浑散发冰冷的觉，右手则握成拳，似乎象征着战争之主不擅长“嘴上”的争夺，但可以从和灵魂两方面抹杀敌人。

朗西斯很严肃地：“无论虚无、混沌，还是时空原，都是人类的定义，人类的概念，是在人类的想象力之内，可我主的存在，超越了一切定义，一切意义，一切因果，一切概念，一切质，一切神，一切语言，所以不可描述，无法描述。”

路西恩到这里，内心微笑起来，不受世界影响，也不会影响世界，甚至连讨论祂存在与否都没有意义的东西，从奥卡姆剃刀原理来，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有祂没祂没有差别。如果这样的存在代表神，那可以光明正大一句“神灵已死”了。

涅娜、诺布等祭司和信徒却愕然想，埃尔神的伟大已经笼罩东方了吗？

“不过，他会不会另有古怪？”弗朗西斯目光略微闪烁地想。

弗朗西斯赞同地颔首，利维坦能够据自己前面的简单表述构造“真正的主以及主在质和神世界的化”这样哲学意义上的两位一，神学方面的才华真是众，但还是太复杂了，不便于传教。

这样的观念一，涅娜、诺布等祭司似乎神都被清洗了一遍，原来自己以前对神的认识是如此肤浅，是在用凡人的心灵描绘超越一切的存在，可经常显圣、、享乐的自家神灵，仿佛除了力量，并不符合神灵的定义。

路西恩也跟着站了起来，温和笑：“我主既是存在，也是不存在，既是虚无，也是非虚无，不能用属、差别、形状、时空、限制、主观、因果等概念描述，祂从质上超越了它们，不需要信仰，也不需要拜。”

路西恩忽然觉到弗朗西斯目光有异，明白自己表现太过，引起了怀疑，于是不动声地笑：“大家不要试图窥探、理解真正的主，那样会被无穷的未知和超越侵染，成为不可名状的怪，被永恒的痛苦缠绕。”

“我们只需要崇拜和信仰‘复活、丰饶和救赎之神’，行虔诚的忏悔，就能得到救赎。我们无法理解和描述真正的主，真正的主也不需要我们的理解和描述，我们无法对真正的主造成影响，真正的主也不会试图影响世界。”

“因此，我才我主超越了一切定义，一切意义，一切因果，一切概念，一切质，一切神，一切语言，不是虚无，还是虚无之外，都不是你们能够理解的真实，能够想象的模样，行用凡人的定义来理解神的存在就是亵渎。”

弗朗西斯微笑起来：“我来自东面沙漠中的国度，我们那里一位著名的智者路西恩伊斯曾经对此有过刻的阐述…”

弗朗西斯微不可及地摇了摇“他”还是摆脱不了原始宗教的恐吓理念，还无法摆脱周围环境的局限，空有才华却落了低俗，不过，这个想法和概念似乎不错的…

更远，密切注视着这边的埃尔，双火焰剧烈跃却温和宁静，带着净化的味，他异常迷茫地自语：“这，这是我吗？”

“他，我们对事的观察受限于我们的和灵魂条件，得到的只能是片面的认识，比如前的光芒其实是七彩的，但我们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偶尔通过面或气泡的帮助才可以发现光的原模样，所以，我们的认识是人类的、凡人的，我们的定义、我们的逻辑、我们的想象力都是凡人的，而凡人的定义、意义和逻辑肯定无法描述真正伟大的存在，也就是我主。”

“但是，我们人类需要信仰，需要救赎，所以我们对真正主的认知就在‘下一层概念上’表现为伟大的‘复活、丰饶和救赎之神’，祂是真正主的化，祂们两位一。”

“我，我有这么伟大？”

不过，他们转念一想，真正伟大的存在似乎就应该这样，这很符合他们过去的认知！

智者路西恩伊斯…路西恩差了来，还好行忍住了。

呼，还在思考刚才路西恩话语的信众和祭司都下意识停止了这方面的念，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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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比刚才“利维坦”的世界观还让人惊悚和无法理解，不诺布等祭司，还是后面的涅娜都一副呆滞的模样。

而凡是造成了影响的，则必然留下痕迹，必然能够被探索和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