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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声道:“是我!”
“哇操!请恕在下眼拙,你是谁?”
只见另外一名大汉喝道:“大胆刘朗,见了何捕头,还不跪下!”
何捕头朗声道:“嘿嘿,刘朗,你可真会装蒜呀!”
“哇操!装蒜?我又不是山东老喜欢吃蒜?大人,你还是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吧,免得小民浪费脑细胞!”
何捕头闻言,神色立变,只见他指着长跪在地上的那十二名大汉,喝道:“刘朗,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朗忙应道:“哇操!我也不知道呀!我本来想去报案,又怕你们尚未上班,所以才迟迟未去报案!”
何捕头叱道:“胡说,他们明明是在昨天就被你制在此地!”
“哇操!何大人,你的消息挺灵通的,不错,他们昨天来此滋事,被我罚站了一个晚上,那知今早却突然来这一套?”
“哇操!方才我还问他们是不是知道悔过,跪在此地表示歉意,那知,他们却不愿意理我,请大人问问他们吧!”
“哼!你以为我无法令他们开口吗?”
话未说完,何捕头已飘降在一名大汉的身边,只见他双手连挥,在那名大汉的胸前及背后背拍三掌。
倏听那名大汉呃!了一声,何捕头不由神色一喜!
那知那名大汉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虽然在哈哈大笑,双膝却仍然长跪在地,明眼人一瞧,即知何捕头不但没有救他,反而坑了他。
何捕头不由神色一红!
他沉思半晌之后暗运功力,走到另外一名大汉的身前。
缓缓的朝那名大汉的膻中穴一拍,立又听到呃!的一声。
何捕头不由怔住了!
刘朗却暗笑遭:“哇操!你这个仗势欺人的狗官,你那几手下三烂的功夫竟想解开,本公子的点穴手法,卡早卡有眼啦!”
胡菲菲却装出骇怕的模样问道:“朗哥,他们是不是疯了?怎么笑得那么难听,而且一直笑个不停呢?”
“哇操!菲妹,你别怕,那是何大人正在修理他们!”
“原来如此,何大人好利害喔!”
“哇操!如果不利害,怎么够资格当捕头呢?捕者,抓也,头者,头目也,只要何捕头一出动,必定扒贼先扒王的!”
说完,朝何捕头拱手一挥。
站在远处围观的十余名城民,闻言之后,鼓掌喝采道:“何捕头,真是要得,不愧有铁捕之誉!”
何捕头窘得脸孔通红,怔立不语!
那对双目却狠瞪着刘朗。
另外五名捕快见状,翻身下马之后,迅即将刘朗二人围在中间,锵锵!声中,刀已经取在手中。
刘朗叫道:“哇操!你们想干嘛?”
“大胆刘朗,恃技抢财,伤人,还不认罪!”
“哇操!还有没有其他的罪名?”
“有!妨碍公务!”
“还有没有?”
“嘿嘿,就这三样,已经足够砍头,株连九族了!”
刘朗默默的瞧了那位捕快一此之后,突然喝道:“黑白讲!”
那名捕快只觉心口一震,双耳生鸣,眼前一喝,砰!一声,一个倒栽葱,立即摔倒在地,手中长刀也掉落在地。
其余四人情不自禁的后退三大步。
围观之人见状,不由暗骇不已!
何捕头见状,心知眼前这位少年的一身武功已经到达传闻中以气伤人的境界,心中不由骇颤不已!
刘朗朝他瞄了一眼,道:“哇操,何捕头,我真的犯了那三条罪吗?”
“这…我不大清楚!”
刘胡哈哈一笑,朝剧刚爬起身子的那名捕快,道:“哇操!老兄,你们捕头都不清楚,你以后最好少客串发言人!”
那名捕快当众挨训,却低着头不敢吭声。
刘朗瞧了那两名已经笑得喉咙沙哑的大汉一眼,右手食指连弹二人,立即止住了二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