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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放心,老夫即将在四周布下毒物,不但飞禽走兽无法侵入,就是武林高手也无法擅入!”
刘朗不信邪的道:“哇操!如果员外或少奶奶要来此地呢?”
“嘿嘿,他们不敢来此的,开始吧!我先替你舒筋活血一周天吧!”
说完,盘坐在刘朗的背后。
刘朗吞下三粒药丸,吸入一口气,暗暗的宁神静气。
他刚觉得丹田又有一团气劲出现之际,突觉自背心命门穴传入一股暖洋洋的气团,迅即流至丹田。
好似大人带小孩,孟夫子那股真气迅将刘朗的那团气劲带动起来,缓缓的在刘朗的体内绕行着。
绕行一周之后,只听孟夫子沉声道:“绕行十二周天!”
那股真气立即撤了回去。
刘朗好似幼儿举步般,缓缓的按照方才之路径前进。
孟夫子亦一脸肃穆的打量着他。
运行一周天之后,刘朗的印堂倏地一亮。
孟夫子不由微微一笑。
只见他松了一口气之后,自怀中一口气掏出三个绿色小瓷瓶,三个瓶塞一拔开,立即弥漫着沁人的香气。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三瓶黄、红、绿小药丸,磨成粉末之后,全都自鼎盖缝中倒入鼎中。
盏茶时间之后,炉中立即溢了一缕红烟。
孟夫子单掌一竖,朝炉盖上方轻轻一按!
这一按,即未见他有丝毫的移动。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他浑身汗水如雨,那缕红烟即转成绿烟,怪的是那些香味反而逐渐的消失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那些绿烟消失了。
代之而起的是原来那种淡淡香味的白烟。
孟夫子满意的收回功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又朝刘朗瞧了一眼,呛见他神色莹然,气机和匀,分明已经入定,不由暗喜道:“嘿嘿,老夫的计划又顺利推进一步了!”
只听他阴阴一笑,迅即朝屋内行去。
刘朗睁双目,只觉全身舒畅,低呼一声:“哇操!”
一见四周黑黝,只有鼎下犹在冒着火光。
他又添了一块木柴之后,陡听孟夫子沉声道:“吃饭吧!饭后出去走一走,在子时以前回来运功!”
“是!”刘朗走回厅中,一见桌上摆着一个食盒,立即走了过去。
打开盒盖,一瞧是一只炖鸡,欢呼一声之后,立即大快朵颐,盏茶时间之后,即已干得清洁溜溜了。
“哇操,夫了,我走啦!”
“嗯,别忘了时间!”
“是!”刘朗提着食盒,走出厅外,朝那通道瞧了一眼,试探性的走出数步,谁知仍然在原处打转。
“哇操!真邪门,夫子的鬼名堂挺多的哩!”
刘朗摇摇头,苦笑一声之后,朝右侧花圃一跃。
这一跃,竟直接跃出四,五尺远,心中狂喜之下,落地之后身子一个踉呛,差点踩上一株花草,不由令他吓了一大跳。
他思忖半刻,立即悟出必是修练恨女心法之故。
“哇操!看样子那个老怪并不是瞎子砌砖,在胡吹乱盖的哩!”
他欣喜的绕过三株花草,立即来到那扇红木门。
轻轻一拉,立见门口摆着一个食盒,心知必是孟夫子所置,伸手一提,迈着轻快的步子朝麻吉的房中走去。
热恋中的青年男女,一日不见,即会有如隔三秋的感觉,刘朗突然觉得渴望能够早一点见到麻吉。
他似一阵风般跑入麻吉那个门户大开的房间,刚张口叫道:“哇操!麻吉…”
底下的话,却被榻上的那一幕骇住了。
原来麻吉正和小春在榻上热吻及爱抚着。
二人闻声,吓得急忙分开身子。
刘朗想不到麻吉居然如此色,刚向自己跪求悔过不久,立即又犯了老毛病,心中一怒,立即转身朝房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