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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立即站了起来。
刹那间,它立即膨胀一倍。
孟夫子打量它一阵子之后,点头道:“好一门小钢炮,童媛媛,李瑶琴,老夫等着听你们的叫床!”
只见他倒了一小撮粉红色粉末在掌心,轻柔的抹于刘朗那门小钢炮之后,拿起了那把薄刀。
寒光连闪,孟夫子已削下两粒薄薄的狗鞭。
寒光再闪,已在刘朗话儿下方输精管的两侧划了两条血槽。
孟夫子仔细的将那两条狗鞭贴在那两条血糟之后,另外取出一个小瓶,将粉轻轻的涂在创口上。
孟夫子阴阴一笑之后,挥动薄刀,又在刘朗那门小钢炮的炮口两侧各挥开两个浅浅的小圆洞。
只见他自狗鞭下挖下两小块肉,略一修饰之后,轻轻的填补上那两个小圆洞,立即补得丝毫不漏。
立见炮口两侧各鼓起两粒黄豆大小的大肉瘤,若非仔细瞧,还以为是天生的小肉瘤哩!
孟夫子仔细的上好药,将那截狗鞭挑入地上的那滩黄水,喃喃自语道:“小子,你该好好的感谢老夫才对!”
说完,拭净双手,倒出两粒药丸送入他的口中,悄然离去。
三日之后,一大早,孟夫子仔细的看过刘朗的话儿之后,得意的解了他的穴道之后,穿妥他的下裳,挟着他回到大厅。
孟夫子将他扶坐在椅上,将他的头伏在桌上,一见外面天色已大亮,轻轻的在他的身上拍了几下之后,立即走了出去。
当他自门外提着食盒回来之时,只见刘朗的双肩轻轻的动了一下,他暗暗的一笑,立即将食盒放在桌上。
砰!一声轻响,刘朗却好似遭到雷劈一般,倏然坐起身子,他一见到孟夫子默默的瞧着自己,内心不由一震。
他连忙站起来,惶声道:“哇操!夫子,我…”
孟夫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吃饭吧!”
立即离去。
刘朗暗暗松了一口气,打开食盒,一闻到香味。
腹中立即一阵雷鸣,他不由诧道:“哇操!怎么睡个觉,就如此饿呢?”
他抓起一把见风使舵丝塞入口中之后,走到外面一瞧,暗暗道:“哇操!已是早上啦!难道我已经伏在桌上睡了一天啦!”
思忖到此,只觉有点儿腰酸背疼,他刚举起手,正欲活动一下筋骨。
倏听孟夫子冷冰冰的道:“你不吃饭,在干什么?”
“哇操!我…”
“快点吃,吃完马上要干活啦!”
“是!是!”一来心情紧张,二来肚子实在饿了,盏茶时间过后,刘朗即已把那小锅稀饭及四碟小菜吃得一干二净。
他刚欲开口,倏听孟夫冷冰冰的道:“到后院来!”
“哇操!看样子老怪盯得很紧哩!”
刘朗暗暗咋舌,走过孟夫子那门户紧锁的房间及盥洗室之后,倏见孟夫子站立在茅棚下。
“孟夫子,有事吗?”
孟夫子一指着那个铜炉,问道:“刘朗,你认识这个吗?”
“鼎炉,夫子,你在炼药呀?”
“不错,已经炼了六年半,再过半年,即可大功告成!”
“哇操!六年半啊?吓死人,夫子,你到底在炼什么药?”
“你猜呢?”
“哇操!我才看了一天药经,怎么懂得那么多呢?不过,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何首乌、人参,对不对?”
孟夫子双眼一亮,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小时候常吃这两种药粉哩!”
“喔!原来如此,看来,你以前是富有人家的子弟哩!”
“不错,可惜,财产全被别人占走了!”
说着,神色黯淡的将自己身世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