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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朗,心中暗暗惊骇,他为何能够安然通过那十余株剧毒花草。
刘朗一见到他的惊讶神色,心中暗暗冷笑道:“哇操!老鬼,你想不到你老头能够安然直行过来吧!哼!”表面上却躬身行礼道:“孟夫子,小的来向你报到啦!”
“喔!进来吧!”
刘朗一踏入厅内,只见厅子当中一张小木桌及桌上有一本厚册子以外,四周壁间皆是木柜。
每个木柜隔着一排排的小格,每个小格上面各刻有蝇体黑字,密密麻麻的一片,令他瞧得头昏脑胀。
“刘朗,从现在起,你就住在此地,三天之内必须记住每一味药名及位置!”
说完,身子一转,朝内行去。
“哇操!那我睡那边呢?”
“你还有睡觉的时间吗?”
“哇操!大小便呢?”
“院右小房内!”
“哇操!我会迷路呀!”
“哼!就照你方才那一套走吧!”
说完,迳自离去。
刘朗暗骂一声:“哇操!老古怪,这么多的药名及药柜叫我怎么认呢?哇操!我怎么这么爽呢?”
心中虽暗骂,却好奇的朝右边那排木柜行去。
目光落在头顶的右侧最上格,喃喃念道:“一枝香?哇操!香也能做药呀?”
拉过椅子,拉开小抽屉一看,却见是一堆带枯叶的茎状物,心中好奇,立即拿起那本厚册一翻。
“哇操!原来这一枝香是药名哩!具有镇咳,化痰,平喘的作用,哇操,加四季青,佛耳草,效果更佳哩!”
他随又打开另外一个小抽屉一看,只见抽屉中只有一个褐瓶,外头写的是人中白,他立即打开一闻。
他只觉一股骚味直冲向自己,慌忙盖上瓶盖,低声骂道:“哇操!明明是尿还写人中白,白个鸟!”
恨恨的推上那个小抽屉之后,立即走到对面的那排木柜。
“哇操!白头翁,又名野大人,奈何草,主治大便脓血,脓肿齿痛,裹急腹痛,明明是一条干树,却还以为有一个老人哩!”
“哇操!鸟不宿,又名双面刺,白马尿,好怪的名字,可治风湿骨痛,跌打损伤,花柳病,哇操!可以留给麻吉用!”
“哇操!黄莲,这个我懂,良药苦口找黄莲,哇操!可治口知生疮,麻吉最喜欢大嘴巴,有机会使用到的!”
“哇操!无名异,黑石子,土子,这石块嘛,可治跌打损伤,哇操!真不知如何个治法?”
“哇操!笔仔草,红毛草,可治膀胱炎,尿道炎,小便黄,哇操!这个麻吉有郊哩!”
“哇操!当归,这个我懂!”
“哇操!煮饭花头,胭脂花,紫蒜莉,可治淋病,急性关节炎,这个好,可以替麻吉准备一些!”
“哇操!路路通,枫果,枫了呆治腰痛,四肢痛,小便不利,月经不调,这个小春及麻吉皆用得上!”
“哇操!莲子,我懂,哇操!可治白浊及遗精哩!”
“哇操!槟榔,好怪的名字,可治感冒头痛,哇操!一定是将感冒头痛传染给别人,然后自己独自快活!”
“哇操!牲不食草、蝶仔划,满天星,这不是在插花用的吗?哇操!可治头痛鼻塞,慢性鼻火及痔痛哩!”
“哇操!鸡藤,这明明是鸡屎藤嘛,还取的这么好听,哇操!可治感冒,咳嗽,月内风关节炎哩!”
“哇操!川断,又名六汗,川断可治遗精,腰酸膝痛,这个好,可以留给麻吉使用,可是会不会续续断断呢?”
“万一断掉了,麻吉还能混吗?小春及小秋不笑死才好,哇操!还是少用为妙!”
刘朗就这样边开抽屉看样品,边对照那本厚册,脑瓜子里一直联想着可以给麻吉,小春,小秋及自己服用。
他津津有味的瞧着。
时间也悄悄的流逝着。
陡听一直播:“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