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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拉一拳道:“哪像个法王,不安好心,奴知道了啦!”
呼拉怪笑道:“美人地,不能怪佛爷存心不良,实在是气姓蓝的不过。天山那两个家伙不知如何,总算得了手,以后,姓蓝的就十分讨厌断肠花了,以后…哈哈…!”
羞花姬啐了一口,道:“就被你这大和尚占了便宜,尝了甜头不是?当然呀!”
呼拉哈哈大笑,指着她:“美人儿,别吃醋,何况她早已死了,不必吃死人的醋。司徒护法,你说是吗?”
老毒物酸满心头,却只好干笑道:“法王说的是。”
羞花姬斟着酒,连声桥笑道:“法王爷,奴不吃醋,你多喝酒。”
呼拉哈哈大笑,一杯又一杯,连声道:“美人儿,佛爷从今以后,就只喜欢你们两个了,哈哈!”
羞花姬媚笑道:“奴姐妹也喜欢大和尚呢!”
沉鱼落雁姬眯着眼道:“真的吗?”
呼啦一把搂住她,道:“当然是真的。”
沉鱼落雁姬道:“那末,奴也多敬你几杯。”
呼拉一连打着酒呃,道:“好,好,你们两个,是佛爷最喜欢的美人儿!”
他又是一阵牛饮,迷迷糊糊地:“司徒护法…本座…要睡了…你去…歇着…
美人儿,佛爷和你们…好好…”嘴角流着酒,双手乱摸着,眼看是十分烂醉了!
她俩互看一眼,交换着眼色,透出不可名状的高兴。沉鱼落雁姬不住地看着老毒物,三分楚楚可怜,七分凄凄幽怨。
那等于什么?只有老毒物明白。拉长的脸,阴沉得使她心慌!
羞花姬打了一个手势,口中娇笑着:“法王爷,奴姐妹伺候你去睡,去好好的…”
她一手已按上呼拉的脉门,另一手按在呼啦的背心命门死穴上,倒像是要扶去睡哩。
她的面色骤见异样,那是紧张而又兴奋的综合。
眼光一瞥,呼拉已像个死人,闭着眼在呼呼打鼾。
沉鱼落雁姬咬紧银牙,也伸出一手,扣住呼拉另一脉门,一手探人襟底,看着羞花姬,又瞅着老毒物。
她俩都已决定就此下手!
但,芳心跳个不住,鉴于上次闭月姬之意外失手,心有余悸,眼前,虽然十拿九稳,认为万无一失却仍有忐忑的怯意。
老毒物突然一举杯,站了起来。
她俩都看着他,看他如何下手,也都希望由他下手。
老毒物含着明笑,比鬼还难看,伸手入怀,目光连闪,摇首示意她俩走开。她俩惶惑地互看着这样制住呼拉的要穴,似乎最可靠,最好下手了,但由于心中的怯意,又觉得就此走开,由老毒物出手更好。
老毒物已再次怒目示意她俩放了手,正要撤身。
呼拉打了一个酒呃,双手本能地一捞,正好抓住她们各人一手,嘴中咕噜着:“小心肝儿…佛爷要睡…别呀!”
老毒物目光凶射,愤怒得几乎要顿脚。
她俩心慌意乱,面面相觑,纤果用力挣脱,恐怕把呼拉惊醒。
而又非快脱身不可。
羞花姬一咬牙,点头示意,纤指疾出,点向呼拉右肩井,口中轻“哦”着:“好好地去睡吧。”
同时,沉鱼落雁姬也出指点向呼拉左肩并。
两姬几乎同时下手,同时本能地抽回另一手。
人也飞快地撤出二丈外。
呼拉一歪身,倒在毡上。
老毒物明“哼”了一声:“叫你这贼秀认识老夫是最难惹的!”
一扬手。欺身如电,向呼拉头面下手,刹那间怪事发生!
呼拉突然贴地一滚,怪笑道:“佛爷才是天下最难惹的。”
话声中,狂风大作!
吓煞人也!
两声尖叫、惨呼!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