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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怒哼道:“姓葛的臭小子,还有,当然是羞花、闭月两个贱人!”
无情翁老脸一热,刚“噢”了一声:“她们也来了?”
猛听法王哼道:“严护法,本座有话问你。”
淫魔严尚性似乎对呼拉法王有所忌畏,无可奈何地走过来,叉手道:“卑座见过法王!”
法王长长地哼了一声:“你和金护法及二位黑尊者为何落后?”
淫魔吸了一口气,道:“我们入山时发现两匹牲口,分头追踪,碰到两个女娃儿!”吞了一口口水,道:“还有一个臭小子。听那两个女娃儿说:她们也是由域外来王屋的,正是白发老婆子的手下!”
法王一震道:“难道是那小野种?竟让他溜来这里,哼,都是恁地没用!”
他向左手黄衣喇嘛一挥手:“速去抓来,木可再让他免脱了!”
那黄衣喇嘛刚应了一声:“得令!”
淫魔摇手道:“几个小鬼,逃不了,大约早被那两位大师和金老大逮住或了结了!”
法王和缓了一下神色,喝道:“铁木坚,你去看看,如是活的,快点带来,本座大有用处。”
黄衣喇嘛腾空而去。
法王面上掠过一丝诡笑。
他又向淫魔一沉脸,道:“严护法,刚才你还提到一个什么姓葛的小子?人呢?”
淫魔恨声道:“那小子狡猾得很,恐已溜走了!”
法王轩眉道:“可曾看到一个大头老头子?”
大约他也觉得多此一问,如真的碰到,淫魔还能整个赶回来?早已完蛋了。
淫魔刚愕然一摇头,法王缓声道:“本座想起来了,你刚才又说什么羞花,什么闭月的?可是中原的美人儿,称作什么祸水三姬的?”
大约法王只闻有此三个美人,却不清楚他们与淫魔间的旧账。
当然,更不会清楚她们还和身边的司徒护法与钱护法有着狗皮倒灶糊涂账。
淫魔一挫钢牙,正好和老毒物司马浮的阴沉目光与无情翁的怒视相遇。他应声道:“是的。”
法王笑道:“她们来了?”
淫魔想了一下,道:“可能!”
无情翁喝道:“老严在法王驾前,不可乱说!什么‘可能’?你明明上了那姓葛的小子大当,他骗你,你敢骗…”猛然住口。法王笑道:“钱护法别管严护法骗不骗。本座久闻三姬美名,就交给你和严护法负责把她们找到。即使她们今夜没有来,你们也必须设法找到她们,决不能伤她们毫发,本座有重赏,听到没有?”
淫魔本是想起无情翁和老毒物的夺妾之仇,想嫁祸泄恨,想不到堂堂法王有此一说,也可证明法王的确对她们有意思了,葛品扬并未捏造乱说,只好和无情翁一样地苦在心里,恼在心头,几乎同时应声道:“知道了。”
“是”老毒物司马浮大约心中一急,脱口冒出一个字,猛听不对,连忙住口。
法王却向他看来,笑道:“司徒护法,‘是’什么?”
老毒物毕竟是老毒物,他本想说明三姬中是有他的一份,却立觉不可漏出。他生性阴沉,行事不着痕迹,这时已看清眼前情况及法王心意,更知连魔严尚性在想什么,而偏偏是严尚性多嘴,自惹了麻烦,以至祸延三姬,连他和无情翁也吃了闷棍,心内发狠道:姓严的老王八实在可恶,老夫是何等人!岂是吃这种哑巴亏的?
淫魔正向他滚动着水泡眼。
老毒物阴阴一笑,向法王恭声道:“卑座是说中原花花世界,有的是美人儿,王屋冷心韵,就是出名的第一美人,咳咳!”
法王别有用心地仰面笑道:“‘三美一支花’,本座久仰,只恐红颜易老,司徒护法不是说过冷心韵还有什么心病么?中原女人本就娇弱,一老、一病…就要看司徒护法的了!”
老毒物谄笑道:“是的,治病是卑座份内事,自当效劳,而且,冷氏的病只要能调理好,风姿不减当年。”
法王巨掌一拍膝盖,大笑道:“不错,本座想起了一句什么徐娘风韵胜雏花的话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