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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再膺重命(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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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再膺重命

葛品扬怀着沉重的心情,独自黯然走下凤仪峰。

师妹龙女投入师母冷面仙子的怀抱,这将使天龙堡和五凤帮之间,又进入另一层更为复杂的水火状态了。

师父天龙堡主,在今天武林中的声誉,虽是如日中天,然而,有一件事却是无可否认的,在人生旅途上,他已进入老年。

师父膝下,唯此爱女,师妹可说是他老人家渐人晚年唯一的wei藉,而现在,连这一点也失去了。

师父天龙老人与师母冷面仙子在情gan方面的误会与裂痕,显然地,只有日益加shen而无弥补完复之望。同时,师妹又为双方所必争。私怨与公仇jiao集,今后,一堡一帮之间会演变成何等结局,真令人不堪想象。

这实在是无可奈何的事,适才他自参其境,目睹祸因形成,他又能zuo些什么呢?

母女间的天xing一旦激发,是任何力量也阻止不了的;所以,当冷面仙子yun厥,师妹悲呼着扑上的那一刹那,他除了叹息,什么表示也没有。

接着,他被冷落了。

闻讯奔chu的红凤,指挥九、十两婢,以及那名白发丑老妇将母女俩拥持入内。冷面仙子虽然醒转,但却没有再望葛品扬一yan,甚至曾经为他奔走天涯海角的师妹龙女,也没有再望他一yan,转yan之间,他葛品扬成了陌路人。

chu了王屋山,他唯一的xie郁方法,便是全力狂奔。

他忘了饥饿,忘了劳累,不避风雨,不计日夜,仅凭对路途的模糊记忆,归心似箭地奔向了天龙堡去。

他知dao,不论师父多疼爱自己,在师父面前,他终不能代替师妹的空位,然而,他并不奢望那些。他只希望赶回去时,师父已经回堡,在师父闻讯哀痛之余,希望因他之依侍shen边而稍ganwei藉。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天,他忽然发觉,他已经到达云梦。

同时,更巧的是,不远的前面,便是已故之云梦二老的风雨茅芦。

人在失意之时,每易缅怀过去。遥望风雨茅庐,使他想起前年来此时的情景。那时,他一shen武功虽然遭废,但是他除了自苦,毫无怨尤,因为误会终会有澄清的一天。误会一朝澄清,师父即无遗憾,只要师父没有任何遗憾,再吃多少苦他也不在乎:而今,一shen武功不但恢复,且另有不凡际遇,然而在情gan方面,他的负荷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形加重了。

云梦二老丧于五凤帮,五凤帮系由冷面仙子主持,冷面仙子是师父天龙堡主的发妻,他的师母;二老是天龙堡主的至友,有一天,人们纵然惩chu1了师母冷面仙子,也将不会原谅师父天龙堡主的;更何况云梦二老仅属无数冤死者之一,而师父天龙堡主于事件连续发生后,直至今天尚且迟迟不chu呢!

葛品扬怔怔发了一会呆,终于忍不住向风雨茅庐走去。

前年来此时,雪霜满地,而现在,时值chun夏之jiao,放目四眺,柳绿hua红,一片晴和向yang景象。人事与天时,竟是恰成对比。

他走了几步,稍稍迟疑,忽然斜斜绕去一排竹篱后面,因为他看到那后面正盛开着一些不知名的野hua,村野无香纸,采点野hua致祭也好。他选择了一小束野hua,转回来继续往前走去。

不一会,到达了,庄院前曲水修竹,景wu依然,只是往日的雪地,如今已代以一片繁茂的杂草。

庄门jin闭着,生满绿苔,显然自二老wu故后,此chu1即未再有人居住过。

葛品扬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跃登院墙,入院以后的路,他十分熟悉,二老遗ti不会仍在,但少不了会有个灵位的。于是他二径向最后的大厅走去,为了表示尊敬,他不敢以轻shen功夫跃进,而改以一步一步地缓行。

经过假山,经过水池,也经过那座风雨亭。

葛品扬来至亭中,正待穿亭而过时,目光偶扫,不禁微微十呆,亭中一碑ting立,原来二老就葬在亭下。

然而,此尚不足为异,更令他惊讶的是,那方墓碑面前此刻正安放着一束鲜hua,huazhong与他手上所持者一般无二,而从huajing2断痕的新鲜程度看来,前此致祭者,离去最多也不会超过一顿饭光景。

先他而至的这位致祭者会是谁呢?

庄门jin闭苔封,毫无近日开启过的迹象,而院墙又是那么高,可见来而复去的也是一位武林中的人wu。

那么,这人会是谁呢?

关于这一点,除了存疑,说什么也无法凭空想象;于是,他将自己带来的那束野hua,小心翼翼地放在原先那束野hua之上,然后纳拜,起立,默祷,注目缓退,返shen再由原路怅然走chu庄外,继续往南行去。

云梦向南,江河纵横,赶路的人,以坐船走水路为宜,于是葛品扬在孝gan搭上一条下行江船。

在登船之际,葛品扬心念一动,暗想:我一路行来,都是官塘大dao,那位去过风雨茅庐致祭的人,如向北走,我不会碰不上。他既系武林人wu,迎面相错绝不会一点印象也没有,所以,他人十九是与我同方向而行,也是向南。又他先我不过一顿饭之久,如南行,很可能也会在此搭船,我何不顺便打听一下?

于是,他向船家问dao:“船老大,今天这儿有没有船往下水开去?”

“噢,走过去好几条啦。”

葛品扬又问dao:“从这儿上船的客人多不多?”

“不多。”

“几位?”

“唔,好像只有四五位吧。”

葛品扬脱口dao:“其中”

其中什么呢?他一时无法接下去。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一无所知。如果问其中有无江湖人wu,船家或许并不见怪,但江湖人wu有老少男女和各式各样的长相呀!

船家见他满shen风尘,人品虽俊,眉宇间却充满惶惑沉郁之se,加之话到口边留住半句,chu门人善观气se,暗底下不禁大为起疑,因而反问dao:“其中什么?”

葛品扬蓦地想及:会不会是龙门棋士从蒿山下来顺路过此呢?

这zhong猜测虽然绝无把握,但却颇有可能,横竖他得向船家jiao代chu一个人来,于是故作不知怎么形容才好似地比了比手势dao:“有没有…这么…一位老人家?”

船家稍稍释怀,但仍追问了一句dao:“那位老人家生zuo什么样子?有是有一位,不过,不晓得是不是相公所问的人。”

葛品扬连忙接口dao:“好认得很。”

船家“哦”了一下,没有开口,注目等待他再说下去,葛品扬见无法拖延,只好笑了笑说dao:“因为这位老人家无论衣着和长相都很特别。”

龙门棋土不一定会穿什么式样的衣服,在以前,他很可能举chu一bu白胡须来描述一下,因为龙门棋士在任何情形下都不肯改变他那bu垂xiongmei髯的;然而,如今不同了,在岳yang,龙门棋士为替他恢复一shen功力,已不惜将mei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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