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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大冷冷说道:“娘娘交代,这个暂时还不能说与你们知道。”
杨九微感不安道:“那么…”
马大冷冷接着道:‘娘娘又命我转达一件事,便是以后王爷到来,应该马上通知我,一律由我马大来接待!”
杨九大感惶恐道:“为什么?”
马大一字字说道:“因为王爷可能有假!”
杨九、金莺,以及床上那名中年妇人,闻言之下,均不禁脱口一声惊啊!
杨九瞪目期期道:“会有这等事?”
马大转向金莺道:‘娘娘还说,为慎重计,后面这几天,不必送饭去,由美媚那丫头自己在后院起炊。”
金莺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马大接着转向床上妇人道:“你快起来,替金莺料理厨房,换下金莺去守望,我这两天不舒服,还想再睡一会儿!”
妇人不假思考,脱口说道:“谁叫你昨夜”
金莺脸一红,抢先按门走了出去,杨九轻轻咳了一声,也向外间走去,妇人见外人都已走光,低声又道:“我说如何?外面风那么大,临值班之前,还要…一点不知保重…要是等下了班…暖暖和和的…不就没有事了?”
马大连连挥手道:“快滚,快滚!”
妇人披衣下床,嘀咕着向外走去道:“今夜你看我还理你不理你!”
一连四五天过去,秘窟内外,动静毫无,辛维正不禁暗暗焦急起来。
等不到那名奸夫现身,是原因之一。怕淫妇三夫人黄氏再度来此,是原因之二,而最恼人的一个问题,便是每天都得设法“回避”那位“马大娘’!
起初两夜,他推说身体不适,那婆娘信了,都让他一人睡,到了第三天夜里,那婆娘便渐渐有点不安分起来。
先是问他要不要来点酒,驱驱寒气:到了下半夜,又过来抓开被子,伸手乱摸.问他是不是哪里发烧?
这一夜,辛维正为安全计,只好提前出去换下扬九。
第四天,发动得更早。约莫天黑时分,那时候,杨九刚刚出去值夜,金莲正在洗抹碗筷,那婆娘烧了一桶热水,躲在房里洗澡,一会儿要他拿裤子,一会儿又说兜肚系不上,要他进去帮帮忙,辛维正当然不予理睬。
辛维正误解美媚之言,以为马大喜欢颐指气使,一切将不难借此掩护过去,柜知夫妇之间,另外有一本账,单靠呼来喝去,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
这一天,该他轮值上半夜,值夜期间,自然无话可说,一下班回来,麻烦也就跟着发生了。
那婆娘早为他准备了两碟小菜,一壶酒,眼巴巴的坐在那里等着了。
辛维正头疼之至.却又不得不虚与委蛇。
不过,有一点,足可信任,酒中应无下药之可能;他却之无策,只好先予受用,慢慢再想办法。
那婆娘见他坦然承受,欣慰之情,溢于言表,挨过身子,亲亲热热的说道:‘外面风大不大?”
辛维正答道:“很大…”
婆娘又问道:‘今天舒服了一点没有?”
辛维正答道:“还好…”婆娘缓缓嘘出一口气道:“你呀,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一天好几次,有时候好几天没有一次,像这样身体哪能好得了?”
辛维正道:“去拿个杯子来,你也唱一点!”
婆娘受宠若惊道:‘你又来了,奴喝一口也会醉的啊!”辛维正心想:‘这样再好不过。”
口中却说道:“醉了睡觉,有何妨碍?去拿杯子来,陪我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