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久点头道:“这一点我知道。”
唐汉道:“因此我们不妨假定,如今这批身份不明的人物,他们所要兴建的,也许就是该一组织发号施令的永久基地。”
吕子久道:“这一组织的一举一动既然不欲人知,它为什么要将基地选在无名镇这个万人瞻目的地方?”
唐汉道:“令人感到忧虑的,便是这一点。”
吕子久道:“这话怎么说?”
唐汉道:“这说明该组织羽翼已丰,已具有操纵整个武林大局的信心。”
吕子久道:“这也就是说,纵然有人对该组织的作为有所不满,他们也不难以压倒性的优势回以摆平?”
唐汉道:“对!这一点,可以从他们人力、物力、财力,各方面看得出来。”
他喝了一大口酒,又挟了好几筷子菜慢慢咀嚼吞咽,然后才接下去道:“而最重要的,还是无奇不有楼这两三年玩的花样。”
吕子久长长叹了口气。
他懂唐汉的意思。
唐汉又喝了一口酒道:“这两三年来,元奇不有楼完成了百余桩交易,从这些奇奇怪怪的交易中,无奇不有楼掌握了很多武林知名人物的秘密,事实上也等于掌握了这些人物的弱点。”
吕子久皱眉道:“这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你看要怎么办才好?”
唐汉道:“这一部分虽然重要,但并不紧急,该组织雄图万里,一时尚不至于采取令人侧目的激烈手段。”
他轻轻叹了口气,皱眉道:“我如今担心的是一些技节问题。”
吕子久道:“什么枝节问题?”
唐汉忽然压低声音,举杯道:“喝酒,嫂夫人来了,等会再说。”
三更,万籁俱静。
一条矫捷的身形,自大庙方面,沿着民房屋脊,如一缕轻烟般掠向一壶香茶楼。
刁四夫妇累了一天,这时均已沉沉睡去。
刁四因为上床不久,就跟他女人行了一次周公之礼,累上加累,睡得更沉。
从大庙方面来的夜行人,目标便是这对夫妇的卧房。
此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但行动极为灵巧,显系采花老手。
只见他以一根小银针,不消几下,便将房门轻轻拨开了。
刁四夫妇沉睡如故。
夜行人蹑足上前,撩起蚊帐,先点了刁四的穴道,将刁四提起,远远放去一张凳子上,然后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轻轻掀开被窝一角,像条泥鳅似的滑了进去。
刁四家的肌肤细腻如脂,娇躯软嫩得比泥鳅还柔滑;这名年轻的采花贼似乎饥渴已久,身子一贴上去,手足便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他抖索着慢慢的将刁四家的身子拨正,慢慢的爬跨上去。
刁四家的醒过来了。
她迷迷糊糊中,轻轻唔了一声,起初尚以为如今这个火辣辣的压在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男人。
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但很惊奇:“你一一一不累?!”
采花贼抖得很厉害,喘得也很厉害;他太兴奋、太紧张了。
他没有时间开口,也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