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什么用途？”

小莺指着那名哑车夫的背影：“那”

小莺忽然问：“你有没有去过黄山？”

一宿无话。

小凤：“送给谁？”

申无害指着十方罗汉，笑：“就是这位大帮主！”

小莺：“是不是在官上失落了东西？”

申无害笑：“怕谁听去？”

申无害笑：“买旧车送人，买者经济，受方实惠，可说是最好的礼了！”

十方罗汉闻言一怔：“这”

小莺诧异：“那么他的这辆车呢？”

就在这时候，十方罗汉等人已相继栈，两个丫只好停止再纠缠下去。

这一次连两个丫也见怪不怪，没有再去问他掉换匹的原因。

十方罗汉和百媚仙为了份关系，都没有追问申无害昨夜去了哪里，以及为什么要换一个新车夫，申无害也未加以说明。

申无害没有再说什么，走去他自己驾驶的那辆车后面，伸足于车底下轻轻一勾，只听得卜的一声，车厢底板脱落，随着稀里啦的声音，从车底下一大堆黄澄澄的东西。

小凤眨了眨：“只猜对了一半？”

申无害再度大笑，：“总算被你们猜对了一半！”

只见他先以手势招呼那名哑车夫，将两辆车于草径上停下，又朝那名哑车夫比画了一个简单的手势，那名哑车夫，从车座上下，竟转又循原路，向官方面走去。

次日继续上路，黄昏时分，北邙在望。

申无害截笑：“我和他约定的地已经到了，车资也已经付过了，现在打发他走，有什么奇怪的。”

申无害转向小莺笑：“前天你说坐得船稳，不愁没来颠。那是对的。但是，这句话也只能用于坐船，如果坐的是车，就不大适用了。我前天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了吗？怎么样，当时我说这句话的意思，你现在总该明白了吧。”

申无害回过去笑：“那位罗大爷十多年来的积蓄，差不多全在这里了，黑吃黑虽然是我的拿手好戏，但这批财富究该如何运用，就得看你这位大帮主的了。”

申无害笑着摇摇。

当晚车抵千秋镇。

十方罗汉眨着睛：“原来”

申无害笑：“我当然有我的用途。”

十方罗汉：“弟台不打算到山里去歇歇脚再走？”

当两辆车岔开官，驶上一条直奔山麓的草径不久，这位天杀星像是有心开玩笑似的，忽然又作一个令人大意外的举动。

申无害笑得前仰后翻，几乎直不起腰来。

申无害：“没有啊。”

申无害

小凤瞪大了睛：“你买上这么多车，有什么用？”

申无害笑：“卖给我了。”

金砖！众人目光一直，全呆住了。

你这样没遮拦，大呼小叫的，要给别人听去怎么办？”

小凤突然明白过来了，她偏脸避开了那哑车夫的光，说：“就为了怕孙二听到你的话，是吗？”

十方罗汉：“弟台的意思，打算全拿它来赈济穷人？”

车厢中的十方罗汉和百媚仙主婢以为了什么事，一起下车探看究竟。

小凤：“买旧车送人？”

小凤忽然轻轻一噫，：“还有这匹也不是昨天的那一匹，这匹新换的，是不是也是一个哑？”

申无害没有再换车夫，但却于落脚之后，又去镇上骡行里，另外换了一匹。

一行登车，顺利上路。

那名哑车夫在一旁珠翻，一会儿望望那个，似乎不明白一名车夫何以会跟这样两个如似玉的小妞如此络。

申无害笑：“一辆自己用，一辆送人。”

小莺抢着：“还有一半…”

申无害笑：“像这天气，没有衣穿和没有饭吃是什么滋味，你们穷家帮的人，应该比我更清楚。至于哪些人该受接济，以及用什么方式分，我完全没有意见，只要别让风声传去那罗老儿耳朵里，为你们自己带来麻烦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