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话说在前面,在尚某人与那批鼠辈交涉期间,二位圣僧仙长务请遵守信诺,不可妄动,否则有任何损失,尚某人概不负责!”
了因大师点头道:“尚大侠请放心,老衲跟悟玄道长就在此地恭候便是!”尚文烈这才一抱拳,道声:“失陪!”拧身一跃,斜掠三丈,落在孙骥的马前,凝目朝那五丈外的黑影略一打量,突然冷笑一声道:“本公子以为是何方高人竟有这天大的胆子来捣乱,原来是被丐帮开除了帮籍的‘棋叟’姓龙的老家伙,嘿嘿,龙老花子!你带了这许多小花子来想干什么?”
夜色昏暗之下,尚文烈一眼便能分辨出五丈开外之人的形貌,这份深湛的修为,顿使那条黑影心头一凛,勉强打了个哈哈!沉声道:“不错,老花子正是龙归海,今晚追踪而来,打算向你尚大侠要点公道!”
尚文烈故作一愕道:“公道?我尚某人欠贵帮…哦!不对!阁下已被丐帮除名,算不得丐帮之人了,那么,我尚某人又欠阁下什么公道?”
棋叟龙归海哈哈一笑,道:“我老花子天生的穷骨头花子命,虽被摒于本帮门外,但仍然是个穷花子,丐帮之事也就是我老花子的事,你姓尚的欠丐帮的公道,老花子我照样要向你讨取!”
尚文烈“哦”了一声道:“原来你这老家伙硬要香丐帮出头,好吧!我尚某人欠丐帮什么公道,你阁下尽管说吧!”
话声方自一落,左侧丈许远处的杂草树丛中突然升起一条人影,沉声喝道:“姓尚的好意思装呆?你阁下跟咱们丐帮的过节,远的如‘天门谷’那次大屠杀不谈,自有总舵主持公道,但前日你不该指使手下杀害本帮‘五福集’分舵梁团头,又在昨夜在山中的小村子里惨杀了九名弟兄,若不是我老花子见机,嘿嘿!你阁下这手杀人灭口的恶行,当真是神鬼不知…”话声一顿,突地怒吼道:“天网恢恢,你这恶贼终被咱们追上,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本帮众弟兄的血债,今晚要你本利清还!”
尚文烈静静地听对方愤怒地吼说完了,冷冷一笑,说道:“你这位仁兄说的什么?本公子完全听不懂…”
“听不懂!”那条人影一声怒吼,打断了尚文烈的话锋,咬牙切齿地高声喝道:“我老花子说的是人话,你这畜生当然听不懂!”
尚文烈冷哼一声,正待开口,他身后高踞马上的孙骥已忍耐不住,怒喝一声:“老狗找死!”右手一扬,标枪电闪而出,直向那条人影飞去…
那条人影似是早就防到这一着,当孙骥喝声出口,右手一动之际,他已身形一缩,隐没不见!
那一根三尺长的水磨纯钢标枪挟着沉雷似的破空之声;从那条人影隐役的上空疾飞而过,直飞入黑暗的夜空中,不知去向!
那条人影又从另一处暗影里冒出来,嘿嘿冷笑道:“姓孙的少献宝,现在轮不到你!”
话声微顿,厉声又道:“姓尚的,你以为扛着马车从那山谷里遁走,就可以瞒得过旁人了是吗?嘿嘿!你也不打听打听花子爷们是干什么的…”
那条人影在滔滔不住地叱喝,孙骥左手一抬,又待掷出标枪,却被尚文烈摇手止住,低声吩咐道:“你跟钱家兄弟赶快下马,如此如此!…快去准备!”
孙骥点头领会,悄然下马,自去按计行事…
只听那条人影继续喝道:“姓尚的,你不是畜生听不懂人话么?如今且牵个畜生来和你说,你好好地听清楚了!”
那里话声一落,右侧丈外山坡下暗影里,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哀号,似是有人受了极大的痛苦…
哀号声一发即止,随听一个嘶哑的声音叫道:“轻些轻些!哎!我说我说!这一切都是大公子…哎!不!不!是!是姓尚的主使,埋伏杀死那些花子爷,不留活口,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请花子爷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命…”
那条人影又是冷冷一哼,厉声道:“姓尚的,你听见了没有?嘿嘿!你没想到百密一疏,会逃脱我老花子一个吧?嘿嘿嘿嘿!”
原来这条人影就是在那山谷村庄中逃得性命的黑矮老丐,他逃出山谷之后,仗着地头熟,立即将丐帮的信号传出,天亮时分,他已纠集了山区附近的数十名丐帮弟子,更巧的是棋叟龙归海也途经此地,于是顺理成章地由棋叟率领队伍,跟着黑矮老丐重返那山谷的小村庄去。
他们一群花子到达之时,正是五荤弥陀等人在村中找不出线索中计离去,村中之人分头撤退以后。
棋叟率众大搜之下,果然搜出了被埋在附近田地里,遇害的丐帮弟兄以及那言人午的尸体。
他们在村中再一仔细搜索,竟然搜到了一名留下潜伏窥看动静的打手,这个倒霉鬼在酷刑之下,供出了尚文烈的逃走路线,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