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获得圣僧跟仙长的同意,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赵三姐似是相当生气地一哼,道:“好吧!奴家请问圣僧仙长,又有什么意见?”
了因大师沉声道:“老衲觉得还是尚大侠的意见很对,只要女擅越俯允一声,这件事情就顺利解决了,请女檀越谅察!”
赵三姐冷冷道:“对不起,奴家素来不做空头人情的!”
了因大师高宣一声佛号道:“女檀越何必固执,就算是一句话,贫衲等也是照样领情,请女檀越务必俯允!”
赵三姐哼了一声,微嗔道:“大师怎地这般固执,非要强人所难,对不起,奴家实在不愿跟诸位胡扯下去,夜深露重,奴家要找地方安歇去了!”
语声一落,弹指敲了敲车门,驾车的侍女一抖缰绳,车轮缓缓转动,掉过头来朝前驰去…
了因大师不由心中一急,大喝道:“赵女檀越请留驾!”喝声中,脚下已如行云流水般朝赵三姐的马车掠去…
赵三姐从车厢中伸出头来,娇笑道:“大师自忖能近得了奴家这辆车子就不妨上来拦截,否则还是不要妄动的好!”了因大师听得不禁脚下一窒!
赵三姐冷哼一声,脸色一沉,道:“大师乃得道高僧;智慧如海,怎的连这点都想不通,人在谁的手上就该找谁去要,这道理岂非明显至极么?”
悟玄道长半天不曾开口,这时突然念了声“无量寿佛!”伸手一拦了因大师,沉声道:
“这位女施主言之有理,师兄就由她去吧!”
了因大师本来就不笨,这脚下一停之际,脑筋立即转了过来,心忖:“对呀!让这女的走了,姓尚的可就没得地方好推啦!”
当下,单单当胸一立,朗声道:“赵女檀越请恕老衲冒渎之罪,请起驾!”
赵三姐娇笑了声:“谢谢大师!”
蹄声得得,轮声辚辚,马车继续缓缓朝前驰去…
怪的是赵三姐似乎并不急于找地方歇息,那辆轻车驰行的速度,竟然比平常人行路的速度还要慢,简直就像蜗牛在爬一般!
了因大师和悟玄道长也不去理会她,自顾自地一同转过身来,回到了尚文烈这边,仍由了因大师开口道:“尚大侠,这一下该没有什么可推的了!”
尚文烈冷哼一声,沉声道:“尚某人一言九鼎,答应过人家的事情就必须履行到底,不管赵三姐在与不在,尚某人仍然是那一句话,没有得到她的言语,二位的要求恕难遵命!”
了因大师也哼了一声,沉声道:“赵女檀越已经表明态度不愿牵涉此事,尚大侠仍要拿她来推搪,就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尚文烈哈哈一笑,道:“依得大师的意思,又待如何?”
了因大师念了声“阿弥陀佛!”沉声道:“尚大侠何必明知故问?”
尚文烈脸孔一沉,冷冷道:“如果尚某人坚决拒绝呢?”
了因大师哼了一声,道:“尚大侠如不给面子,老衲等就只好得罪了!”
尚文烈打了个哈哈!冷笑道:“大师乃得道高僧,难度还想硬抢不成?”
了因大师念了声“阿弥陀佛!”沉声道:“事非得已。老衲等只好出此下策了!”
尚文烈退后两步,紧靠着车门,冷笑道:“二位既然不怕有失身份,那就不妨试一试看!”
了因大师朗宣了声“善哉!善哉!”侧顾悟玄道长道:“道兄请替老相掠阵,待老衲见识一下尚大侠的‘金龙剑法’!”
话声一落,老和尚徐徐跨前三步,右手拄着方便铲,左手当胸一立,目注尚文烈,沉声道:“尚大侠请亮剑赐教!”
尚文烈面对着这位少林一派的掌门人,却是神色泰然,口角间还噙着一丝傲笑,右手按着剑把,徐徐将金龙剑掣出,沉声道:“大师请小心了,尚某人这柄金龙剑出鞘必须见血,休怪…”
话犹未了,陡听在车后押队的“毒剑神枪”孙骥一声大喝:“鼠辈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