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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未落,一道红影闪至,那身形好熟,洪金宝还来不及反应,红影已掠身飞人水榭,洪金宝想攻击,却已瞧清此人,惊诧叫出口:“是你?”
来者正是妩媚动人的花贵如,她果然寻至江南,敢情仍对洪金宝情有独钟,亦或目的尚未完成,岂可半途而废。此时她并未回答洪金宝任何一句话,双目直盯县太爷:“你敢胡说,找死!”
手中猝而翻出利刀,猛戳县太爷咽喉。其势又急又快,县太爷愣凸双眼在那里等死。
洪金宝见状大骇,长枪猛挡过去、花贵如眼看手腕将被架,干脆换招改刺为射,只见短刀如箭直射县太爷咽喉,洪金宝更叫不好,想再拨枪扫利刀已是不及。
只见利刀射下,县太爷连叫声都未喊出,咽喉已被刺穿,两眼更是惊骇凸大,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却吾出满口鲜血,霎时断气倒地,死不瞑目。
洪金宝大怒。“你敢杀人灭口!”
“他血口喷人本就该杀。”
两人正在争吵,官兵发现县太爷已死,那还得了一头领猝而下令放箭,自行追杀过来。
四面猝而射来十数枝利箭,迫得两人暂时停止吵架,旋身劈落快箭。
花贵如突然斥喝:“大胆,还不快退下。”手抓一面金牌直逼那守卫头领:“看清楚这是什么?”
守卫头领但见皇上御赐金牌,哪还敢顽抗,顿时下跪:“小的不知钦差大人前来,冒犯之处,罪无可恕。”
他一下跪,数百守卫哪敢再战,纷纷下跪求饶。
花贵如冷喝:“苏州知县胡栽国师罪行,罪大恶极,立即处死,去通知师爷暂代职务,此事不准张扬,否则一律处罚。”
守卫传来阵阵应声。花贵如始收回金牌,目光移向洪金宝,显然蒙面的他并未瞒过花贵如,她想拉洪金宝,他却缩手,只好喝声走,先行翻向屋顶,掠身离去。
洪金宝对她杀人灭口甚是不满,但人已死,问不出什么名堂,也就怀着兴师问罪姿态追掠过去。两人霎时走失。
花贵如有意引导,直往那雪花庄枫林居奔去。
洪金宝想找她算帐,可不想追丢,极力盯追。
直到枫林居,花贵如方始放缓脚步,但觉情人仍在后头,始往里头那间木造古宅院掠去。
厅堂依旧清幽,似随时有人照料似的,干净得一尘不染。
花贵如掠入大厅,等候洪金宝进入,脸容已转幽怨:“怎么要走也不说一声,害我好生担心。”
“在那种状况下,我能说什么?”瞧及床头人楚楚可怜,洪金宝不禁心软,但想及种种事情,尤其涉及慕容府之事,暗自喝声绝不能心软,冷声道:“不谈这些,你为何要杀他灭口?”
“我哪有?”
“没有?”洪金宝不禁火大:“我明明亲眼见着你还说没有?”
“不是杀他灭口,而是他本就该杀!”“我不信,你们这班人一向诡计多端,今天要不说出一个道理,我跟你没完。”
“谁诡计多端?”花贵如已被此话惹火:“我到处护着你,连三环国师都帮着你,你却说我们诡计多端?”
“有目的帮忙,就是诡计。”洪金宝斥道:“任何事冲着我来就是,干嘛找人家麻烦?还抄家放火?良心何安。”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