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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我若不敢,背后还有一个在排队。”洪金宝笑的心安理得:“你没看他排的有点抓狂吗?”
慕容寒雪故意抽筋般抖了两下,倒配合得默契十足。
“你们到底要我怎样?”秦沐风求饶般眼神送来:“你们要钱,我的九龙璧已被搬走,你们要藏宝图,我的秘图也全被你们取手,我已空无一物,你们还要什么?”
“空无一物还敢在鸟笼里面笑的那么嚣张?”洪金宝升完火,起身敲向他脑袋:“你是疯子,见人就叫?还是看到我们两个立即特别兴奋?”
秦沐风叹息:“老夫是有点得意忘形,但那只是为自己设计的房子高兴,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破了。老夫绝没为难两位意思。”
“还好意思说?用那断头台,差点砍下我脑袋,还说不为难人家?”洪金宝又敲他脑袋:“明人眼前不说暗话,你用假秘图坑了我们,现在我们已回来报仇,识相点,快把真秘图交出,否则有你好受。”
“老夫真的没有了…全给你们了…”秦沐风泣声道:“你们不是找到地头了?那里该有宝藏吧…”
“有啊,一大堆。”洪金宝斥笑:“害我们高兴得要死!”
“这就是了…”
“是个屁!”洪金宝狠狠敲他响头:“妈的,你这老奸臣,竟然敢用计陷害我们,给了一个假宝图,还找番邦喇嘛前来追杀,幸好我们命大,否则岂不让你高兴一百年?”
“我没有,我根本不认得喇嘛…”
“还说!”洪金宝敲他额头:“刚才还在你家看见喇嘛秃驴,你还想赖?”
慕容寒雪冷道:“你赖不掉,你的一切,你女儿都说了。”
“玉妃?!”
“不错。”洪金宝道:“老实说,还是她赶去救我们出困,否则我们早死在鬼面头陀手中。你还有什么招数想赖。”
“这畜牲,简直吃里扒外!”秦沐风恨得牙痒痒。
“怎么,这么一套,就忍不住泄了底?”慕容寒雪讪笑着。
秦沐风心神一凛,的确,若对方是在套话,自己岂非太嫩了?
然而态度已露,只有硬撑,哭丧着脸:“我是动过这些念头,但我真的只知道这么一个宝藏,除了那里,你们就算逼死我,也逼不出任何地方。饶过我吧?我说的都是实话。”
“如果你也懂得说实话,天底下已没有谎言。”慕容寒雪冷道:“今天把你掳来,若得不到我要的,你休想离开!”
“我真的没骗你们…”
“不用刑是不行了!”洪金宝立即抓出烧红木炭,熏了过去,吓得秦沐风惊煌大叫,想躲又躲不了,泪水滚落满腮:“说不说?不说就烤焦你!”
“我直的没有…”
话未说完,洪金宝冲向他后头,红炭刺向他臀部,霎时发出滋滋白烟,秦沐风叫如杀猪,全身如活跳虾乱蹦乱踢。
“快说,否则烤焦你!”
“我没有啊…”“可恶!”
洪金宝再次用力,红炭如刀滋滋再刺入几寸,痛得秦沐风脸色发青,口吐白沫,身形一软,昏死过去。
洪金宝赶忙把木棒抽出,已是满头大汗,胸口起伏不定:“要命,这玩意太残忍了吧?”
他从来没玩过这名堂,竟然也觉得手软。
慕容寒雪倒能忍下,他却不敢责怪洪金宝没胆,毕竟这码事实在有些残忍。他道:“其实江湖规则就是如此,胜为王,败为寇,对敌人宽怀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杀他,改天他一定杀你。”
“可是,我们只要宝藏…”
“看样子,用毒刑好像不易使他说真话。”慕容寒雪瞧其反应,做此断论,也好替好友找台阶下:“我们再想其他法子,不过,决不能让他看出我们手软。”
洪金宝点头,反问:“如果换你,你会手软?”
“不会。”慕容寒雪道:“若为财而对一个老人下此毒手,我是会手软。但你如果知道他底细,你就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