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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越长大越不像话,任何缺德事,你好像都做得出来,你再不检点,我会把你赶回药王村,让你一辈子爬山采药去。”
洪金宝当然不在乎,自从学了几招把式,他已觉得翅膀特别硬,似乎任何问题都难不倒他,自也不必靠着二叔养活。
他早有了自力更生计划,何况另有一株值钱的千年人参。不过此时,他还是表现出一脸无辜模样,希望挨过这段危险期再说。”
“给我跪到天亮,罚你三天不准出门!”
二叔先是醉酒,随又遭敲击,脑袋早是抽痛,在激怒过后,感觉更是疼痛,遂在下达这道最后处罚禁令之后,已转身倒在床头,抽抽吟吟痛死我了,小兔崽子,不久也已昏睡过去。
洪金宝得以喘息,庆幸自己挨过一劫,但审视自己伤处,从头到脚全是红痕,虽然未必打成内伤,但一个大男人竟像犯错小孩般被抽得全身现红,若走在路上,简直尴尬死了。看来三天的闭关是免不了了。
他摸着伤处,恨不得立即把它搓得完好如初,但越搓越痛,只好放弃。家中又无特别灵药,就算抹上去。也得数天后才能消红褪肿。
在无计可施之下,不禁又想起那所谓的内功心法,不知是否有效,反正试试也好,遂开始运起内力,行功疗伤。
边运功,他边想,今夜这种方法是对亦或错了?竟然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实在得不偿失。
想想,只差一点点即功败垂成,他直叹命运捉弄,输得实在惨。
跪到天亮,洪金宝始运行一周天,虽然伤势看来有些好转,但红痕化紫却更清楚,除了苦笑之外,他还是决定闭关三天。
如此模样若被女人瞧见,恐怕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想及老婆,又想起花贵如。此次前往慕容家查探,老实说,她的因素最重要。
她到底是何居心?想陷害自己?
洪金宝直摇头,这女子可对自己不差!就算陷害,竟也觉得心甘情愿。
虽然期盼,但他还是希望此时不见她的好,免得形像全失。
二叔醒来,延续昨夜怒气,只是缓和许多,熬了一锅稀饭。洪金宝皮着脸前去果腹,他也没说什么,情况已进入冷战阶段。
吃完稀饭,洪金宝赎罪般地拿起扫帚,扫向庭院,做做这几个月已忘记之事。
二叔整整装后,懒得看管,亦似乎有意放水,待他若再犯错,再来个狠狠教训或逐出家门,他头也不回地离家出走。
照洪金宝判断,该是回到慕容府请罪去了。
人一走,洪金宝得以解脱般快感,将扫帚当大刀般耍起来。
“我刀砍北海蚊龙,脚踢南山猛虎,谁说我武功不行,混不到饭吃?”
扫帚如扇子,要得虎虎生风,周遭落叶滚滚腾腾,让他更形意气风发,尽扫心头瘪样。
忽而大门传来声音:“好个大侠,小老头佩服,尊敬之至。”
“谁?”
“我”
洪金宝正察觉,待要转头之际,乌龟陈瘦小脑袋已挤入门缝,双方见面,顿感惊愕。
乌龟陈没想到这胖小子脸手怎生多出几道亮紫痕?
洪金宝未料及这么早即有人找上门,他急急追来:“快出去,有事隔着门墙说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