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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司空蕙便收拾好了行囊等物,走出洞府,并三人合力,移来巨石,再加上一道妥善封闭。
甘晓星一面移石,一面目光微注,发现司空蕙腰间佩着一具五色丝囊,不禁扬眉问道:“司空姊姊,你腰间所佩,就是你姊姊司空仙子,昔日威震群魔的‘如意五云囊’吗?”
司空蕙点头笑道:“甘兄眼力真高,竟认得丝毫不错!”
甘晓星微笑道:“这只囊儿之中的五件武林异宝,无不威力绝强,司空姊姊带去‘岷山大会’,足够那般凶邪恶煞,消受不起的了!”
司空蕙摇了摇头,微微叹道:“甘兄有所不知,这‘如意五云囊’中的五件奇宝之内,有三件已被我姊姊,借给友人,如今囊中只有‘冰心三叶扇,和‘如意五云轮’两件东西而已!”
甘晓星笑道:“就这两件东西,也已颇具防身御敌妙用,加上司空姊姊的绝艺神功…”
他话方至此,霍然回身,双目精芒电射地,觑定六七丈前谷径转折之处!
皇甫端与司空蕙,也同时有所发觉,双双扬眉凝目,和甘晓星注视同一所在!
甘晓星首先一抱双拳,发话说道:“请问来人是哪位武林前辈,怎不现身相见?”
谷径转折处,有人“哈哈”一笑,皇甫端听出笑声甚熟,不禁失声叫道:“上官六叔!”
果然.紫色儒衫闪处“血泪七友”中的老六“括苍紫裘生”上官渊,飘然走出。
皇甫端看见了上官渊,自己万死一生,含冤负屈的各种情事,立时全上心头,不禁抢前几步,叫了声“六师叔”便自泪落如泉,拜倒在地!
上官渊含笑说道:“端儿,你沉冤大白,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如此伤感则甚?”
他一面发话,一面便命皇甫端起立,无须如此多礼。
皇甫端拭泪说道:“六师叔早知小侄,负屈含冤,但我师傅与其他师伯师叔,却未必…”
上官渊不等他往下再说,便即摇手笑道:“端儿不要如此讲法,你难道真把‘血泪七友’兄妹,全看成可以任人愚弄的懵懂糊涂之人?”
这几句话儿,把皇甫端问得好生羞赧,俊脸通红!
但他又有点奠明其妙,只好瞪着两只俊眼,向上官渊愕然凝视!
上官渊微笑说道:“我们兄妹七人,自从离开‘娄山’,便分在江湖各处,查究你所有行踪,然后再一一综合推敲研判,终于发现果有其他人物,冒你之名行恶,你师傅与你大师伯三师叔,方放心静参神功,准备‘岷山’之会,而使我与你四师叔、五师叔、七师叔等,分别在南北东西,帮助你暗查冤案!”
皇甫端听得感激师恩,忍不住地,又复心酸泪落!
上官渊继续笑道:“但蓄意害你之人,心思极巧,作事不留丝毫痕迹,使我们虽已明知你身负奇冤,却无法获得什么平反证据?直到我与‘神箫秀士’诸葛尊相遇,方由他告知一切情况,赶来替你们办理一桩大事!”
皇甫端愕然问道:“如今端儿清白已复,此间祸变亦平,司空仙子法体,永告安宁,无虞尘扰,似乎除了找寻端儿另一红妆密友陶敏姑娘,以及参与‘两代英雄会’外,好像无甚大事了呢!”
上官渊微微一笑,目光如电,向皇甫端与司空蕙的脸上,来回扫视!
皇甫端见状方始有点明白,不禁好生惭愧,耳根发热!
司空蕙更是霞生双颊,娇羞不胜!
上官渊剑眉双扬,哈哈笑道:“端儿,你前生修得多少福慧,居然皇英并美,双凤…”
话方至此,那位甘晓星业已接口笑道:“上官六叔,你既与‘神箫秀士’诸葛前辈相遇,他是否把所有有关秘密,全都告诉你了?”
上官渊点头笑道:“他当然一齐告我,包括了任何曲折离奇,哀感顽艳的情节在内!”
他一面说话,一面目注甘晓星,目光中却流露出神秘眼色!
甘晓星微笑说道:“上官六叔,既然明白一切隐情,便应该替皇甫兄及司空姊姊做主,让他们正了名分!”
上官渊含笑问道:“甘老弟,你赞成我替他们做主吗?”
甘晓星应声笑道:“明珠配仙露,威凤配样麟,像皇甫兄与司空姊姊这等天造地设的绝世良缘,哪有不为人赞同之理?”
上官渊向他看了两眼,点头笑道:“好!甘老弟既然赞成,我们就共同玉成他们这桩美事!
我来替他们做主,你来替他们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