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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蕙无法再闪,只好“嘤咛”一声,被他搂个正着!
但万俟英竟突然客气起来,也不再有其他更下流的恶劣动作!
原来司空蕙异常贞烈,护身有方,井未被什么壁上灯中“玉女荡心浆”所化的媚香气息迷惑!
故而,万俟英把她娇躯抱个正着之际,她也把万俟英的穴道,点个正着。
论起双方功力,本就较“慧心玉女”司空惠,稍逊一筹,何况万俟英又是在药酒人喉,欲念亢张色迷瞪跟的情况之下,自然不及闪避,立被点中!
血脉一经被制,全体立僵,万俟英的两条手臂,也就圈而未合!
司空蕙透了一口长气,螓首微低,从万俟英的手肘下,钻出身形!
然后,伸手解开了万俟英的胸前衣襟,发现他果然戴有人皮面具!
司空惠秀眉微剔,冷笑一声,再替他把这人皮面具,缓缓摘下。
这副制作得极为精美,酷肖“七绝玉龙”皇甫端面容的人皮面具,一被摘落,自然现出了“夺命三郎”万俟英本来面目!
万俟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心中却万分悔恨,不应该过于急迫,操切从事,以致使一只业已煮得半熟的鸭子,竟会飞向九霄云外。
但令他最不解的是司空蕙坚拒欢好之举,虽在意中,怀疑自己不是真皇甫端之事,却属意外!
是谁向这位“慧心玉女”泄露了自己机密?否则,她怎会胸有成竹地,一下手便揭破了伪装本相?
万俟英疑念未淡,惊念更浓!
因为,司空蕙见他果然不是“七绝玉龙”皇甫端后,竟粉面凝霜,蛾眉带煞,从怀中摸出一柄雪亮匕首!
万俟英方自暗叫一声“不妙”司空蕙业已冷然说道:“我得号‘慈心玉女’之故,便因生平从不杀人!今日虽然遇上你这狼心狗肺之徒,仍不愿破却向例!”
万俟英听她不肯杀人,不禁心内稍宽!暗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只要今日不死,将来誓必把这“慧心玉女”
司空蕙,恣意…
念犹未了,忽又忖道:“司空慧既然不肯破坏往例,杀害自己,却取出这柄雪亮匕首则甚?”
司空蕙冰雪聪明,好似看透了万俟英心中所想,冷笑道:“你不要以为我不肯杀你,便可侥幸,常言道:‘死罪可免,活罪难烧,!我要在你左右双颊之上,分刺‘无耻色狼’四字,俾使一般姊妹知所趋避,免得再遭你的下流毒手!”
万俟英听得心中不住叫苦,暗想倘若真被司空蕙在颊上刺了“无耻色狼”四字岂不是终身耻辱?永无浦雪之法!
司空蕙倒是说到做到,语音方了,便手执雪亮匕首,刺向万俟英的颊上!
谁知怪事之多居然层出不穷!
就在司空蕙的雪亮匕首,尚未触及万俟英面颊之际,突然“铮”的一声,齐柄折断!
匕首当然不会无故自断,是被一件飞来之物,生生击折!
这件击折匕首之物,是由窗口飞入的一根松针!
小小松针,能够击折纯钢匕首,则发针人的功力之高.可以想见!
司空蕙回首只见当窗站着一个脸庞血红之人!
这人形相太以可怖,不但脸色赤红,脸上并连口耳眼鼻,一齐不见,活像颗血红肉球安装在颈项之上。
但口耳眼鼻虽然没长,却长一头颜色碧绿的针状长发!
红头绿发,够多难看?何况那一头绿发并非天生,而是深深插入头皮中的无数松针!
司空蕙虽是功力绝世的巾帼奇英,但在见了这红头人的可怖形状以后,也不禁惊愕的失声却步!
红头人“嗤”地一笑,转身走去!
这一笑,笑得司空蕙赧然生怒,不再胆怯,娇躯一闪,穿窗迫出!
刹那间,窗外响起了三种声息,一种是司空蕙的燕叱莺嗔,一种是红头人的山嚷鬼叫,另一种则是呼呼作响的掌风锐啸!
蓦然间,窗外诸声静止,万籁俱寂!
跟着静寂立破,这破坏静寂的是一声娇哼,及一声奇异鸟鸣!
再跟着又发生两种响声,一种是“扑…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