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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一剑和凌霄凤就是见机走避的代表性人物。不谈这些,谈你的未来。”
“未来?”
“是呀!看你这鬼样子,好像内脏离位,全身骨头全散,不调治百十天休想行动自如。
目下黑道群魔散布各地潜伏,穷搜你的下落,危险万分,再不远走高飞,在这里等死吗?这里能躲多久?”
“我不走。”他坚决地说。
“你…”“我已约定绝魂金剑后天午正在灌丘了断,以后我就不能再找他了,我是一个遵守江湖道义的人。”
“可是,你…你连爬都爬不动。少说废话,今晚我和长孙老哥去偷船,船轻水急连夜下武昌,先脱身再说,以后…”
“没有以后,这件事必须早早了断。”他愤然狞笑:“前辈请放心,几下重击要不了我的命。我敢给你打赌,现在我就可以站起来。”
他刚想伸腿,白无常已将他按住了。
“算了,不要逞强。”白无常苦笑:“也许你真是个铁铸铜浇的金刚,具有不可思议的神奇绝学,但多休息总是好的。你躲好,长孙老哥昨晚偷了不少食物,我替你取来充饥。千万不要带芦苇,以免引起走近的人注意。”
项家的人大举出动,遍搜江北岸各偏僻村落,封锁江滨的船只,誓获岑醒吾而甘心。
总之,绝魂金剑做梦也在笑。偷袭虽然未竟全功,但雷霆一击定可重创姓岑的,灌丘的约会,姓岑的决不可能参予。以后如果姓岑的旧帐重提,项家就可以传侠义柬理直气壮群起声讨了。
时光飞逝,一天,两天…
第三天一早,仍然没有姓岑的消息下落。
又是死不见尸,绝魂金剑不得不作最后的打算。
炮石桥是一座七八丈长的大石桥,距襄阳约十里,地不至新野的大道,官道直通南阳。
宋末元初,宋将吕文焕守襄阳,元兵在桥北岸建炮阵轰襄阳,所以叫炮石桥。如果这段故事是真的历史,那么,宋朝有著名大炮轰天雷该不是传说而是事实。传统的石炮,不可能将石块抛出十里外,那该是真的火炮,用火药发射远及十里外的巨型大炮。明朝的大将军炮,据说也可以远射十里外。
午初,岑醒吾出现在七里店关北的大道上。他穿一身碧蓝色对襟劲装,腰间百宝囊旁多一了把很普通的一尺二寸的匕首,两手空空,辫子盘头,大踏步向北走。
三里外是炮石桥,已可看到桥南岸的高大槐树丛。
正走间,路旁的草丛中传出活报应的低语声:“百丈追魂神弹桂元冲,躲在桥南下游百步的槐树上,可能准备将你射杀在桥头。”
“谢谢,晚辈会收拾他的。”他冷静地说。
“武当的三老道过去不久。所以,那些黑道凶魔不会在灌丘现身,沿途千万小心。”是白无常的声音。
“这表示前途多难,步步杀机。”
“要咱们两个老怪壮胆吗?”
“晚辈心领,谢谢。两位前辈务请回避,晚辈不会让绝魂金剑找借口拒绝了断。”
他昂然举上北行,烈日下,他那碧蓝色的身影极为鲜明睹目,远在数里外即可看到。
路右一丛灌木后,飞车似的掠出四个年约半百,像貌狰狞的人,两根风磨铜杖闪闪生光,两支长剑光芒耀目。
“小子,你还不死心吗?”拦住去路的铜杖主人狞笑:“此路不通,我大力神安永寿替你招魂。”
两杖一前一后,两剑一左一右,无边杀气像怒涛般笼罩了他,气势之雄,真有震慑人心的威力。
“你们在找死!”他一字一吐,虎目中冷电四射:“在下上了两次当,估计错误,两次都伤在聚力一击之下,这次不会上当了。以牙还牙,报应至速,杀!”杀字声如乍雷,余音枭枭中,他不进反退,身形捷逾电射星飞,背部从身后丈余伸出的铜杖旁撞入,右肘以雷霆万钧之威,撞中持杖人的左胸肋。
“嗯…”身后的持杖人闷声叫,做梦也没想到他用背部后退撞人,杖来不及变招,胸骨折裂,被撞退八尺仰面便倒,口中鲜血怒涌而出。
这瞬间,他右手挟住夺获的六尺铜杖,破空向前疾射,重有七十二斤的七尺铜杖竟然以直线飞行,快得令人难以看清杖影,但见黄光一闪,杖尾无情地贯入前面两丈外,横杖准备出招的大力神右肩窝。
杖粗如鸭卵,贯入肩窝那还了得?砰然大震中,大力神像一座山般坍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