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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辨,九指神龙已经怒吼着向银剑白龙挥手,怒叫道:“将人带走,我来对付孙老怪。”
叫声中,飞扑地府冥君,两人接上手,一场好杀。
银剑白龙收剑入鞘,拉起牛绳,向北猛拖疾走,去意匆匆。
雷火判官和赤焰神臾,已经开始在火场外短兵相接,一支大判官笔八面威风,疯狂进击,一面向九指神龙叫:“老柯,不可放走那两个人。”
九指神龙没听清,以为他指地府冥君和赤焰神叟,大声答道:“他们走不了,好好收拾他们吧。”
雷火判官也弄不清他说谁,自顾自往下说:“他们人是一伙,是兄弟俩,草屋血案该是他俩人所为,休放走凶手。”
雷火判官不久途经草屋,发现怪案,无名火起,向前急追,老远地发现了银剑白龙。君珂虽然换穿了村夫装束,但面目未改不用问,定然是这两个淫贼所为,所以如飞扑到。没想到赤焰神叟从旁截出,两人同是玩火的,彼此早有过节,不分皂白立即动手。他见九指神龙被银剑白龙所骗,心中大急,便紧攻两招,大叫道:“玩火的,说清了再打。”
赤焰神叟哈哈大笑,追魂令攻得更急,说:“批了再说不迟,快用你那笔中毒火,我也要试试囊中阴磷毒火,看准的火高明。”
两人都用火,彼此皆有顾忌,恐怕引起怒火,两败俱伤,所以都不敢使用杀着。
三个老怪一个魔君,各展绝学狠拚。由于他们彼此之间虽各有成见,但并无不解之仇,印证的成份大,拼命的成份小,往下拖,直拖了近百招。如果是存心死拚,高手拼命,绝少有拼上三五十招的对头,三五招便可生死立判,这一拖,可把君珂拖惨了。
银剑白龙心智灵巧,知道老怪物们斗上了劲,绝不会有轻易撒手的事,所以放心赶路,驱着牛急走。
牛拖着君珂,连爬带滚,把他拖得浑身是血,衣裤凌落,奄奄一息。幸而他已在心中有所准备,知道如不强行跟上,必被拖死无疑,所以在爬滚中,仍强提一口气,时而站起急走,时而被拖倒在地。不管怎样,他必须站起,不然不但皮肉完蛋,骨头也将被拖掉。
银剑白龙并不想在这时要他的命,奔出两里地,便不再驱赶,让牛缓走,一面狂笑道:
“哈哈!这滋味如何?淫贱之名,终于嫁在你的头上了,即使你不死,那九指神龙嫉恶如仇,也会要了你的性命。呵呵!日后你如果不死,你被牛施的笑话,江湖人也会传诵一时,有笑话可听了,哈哈!”
君珂已无法回答,他浑身血肉模糊,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死灰。他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大叹英雄本路,他口中不能说话,心中却在狂叫:“苍天啊!苍天!我林君珂因何罪孽?难道说,这是我前生造孽,要在今生偿还吗?”
“噗”一声,他又被拖倒,拖了五六步,他却又撑起了。银剑白龙残酷的声狼,在耳畔轰响道:“哈哈!你为何神色那么狼狈?呵呵!丑恶着哩!不知华山紫凤看了你目下的英雄模样,还会爱你吗?哈哈!兄弟,别装出那受苦受难的可怜相哪,这就不像个英雄了。呵呵!趴下做什么,站起来!对了!你还能站起,了得,你的生命潜力惊人,仍然顽强无比。
兄弟,哭吧!呻吟吧!哀求吧!我就会将你放在牛背上,你哭不哭,哀不哀求?呻吟不?”
君不可思议筋肉不住抽搐、跳动、颤抖、扭曲,但他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没掉一颗眼泪,仇恨之火在腹内燃烧,彻骨奇痛令他更为坚强,他在心中发誓:“我会活着,我会再次光临人间,我会仗剑快意恩仇,我会…”
“噗”一声,他又被拖倒在地,这次被拖了十余丈,方能挣扎着站起。银剑白龙冷酷而充满嘲弄的语音,像皮鞭抽打着、撕裂着他的神经:“哈哈!你竟然又能爬起,真了得。呵呵!不必咬牙切齿,想些风流艳事,可以减轻你的痛苦,想吧:那会驱赶走一部分痛楚,这一生中,你曾否知道艳事两字的含义?我想你没有,是吗?兄弟,你如果受不了,可以将我所提的四件事想一想,只消一件件说出,我便会将你放在牛背上,减少你死前的苦痛。其一,令尊天涯过客目下何在?说!”
君河“呸”了一声,目中喷火。
银剑白龙在牛身上拍了一掌,牛急奔十来步,将君珂拖倒在地。等君珂爬起。他又问。
“你招不招?”
“叭”一声,牛又挨了一掌,又将君珂拖了十来步。
“你招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