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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引起的,因此并不在意的续往寻找。
寻寻停停,东奔西掠,仍然毫无踪迹可寻,但此时梅雨生竟满面通红双目血丝密布,鼻息粗喘得口干舌燥,小腹内一股莫名的淫欲高涨,致使灵智恍惚得难以集中精神。
“救命哪…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又是惊恐尖叫声由前方响起,顿使灵智渐泯的梅雨生突然猛力的晃晃头,使神智略清,咬牙切齿的疾奔前方一片蔓草及腰的草丛内。
前奔里外声息又止,只见眼前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霎时兴奋的趴身掬水解渴冲凉。
溪水冲激下灵智渐清,虽也解了口干舌燥之情况,但仍无法平复浑身燥热,及汹涌激脑的淫欲。
倏然梅雨生见到右侧下游,正有一匹空马正引颈饮水,又看见小溪对岸的一株大树下竟有一些衣衫飘动,心中一楞又喜,迅疾的奔往大树下观看。
然而心中大失所望,树根下虽是一个身穿赤红的劲装,年约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倚树闭目歇睡,但却不是自己心爱的彩霞。
心中虽失望,但眼见那赤衣姑娘胸口衣襟半解,露出了一片柔白细嫩的肌肤,两团饱满圆滚的双峰隐约的露出边缘。
雨生怔见之下,霎时双目发直的瞪望不眨,小腹下立时耸动且有股欲念直冲脑部,未几已是鼻息粗喘,双目发赤的急步上前,有如狂猛凶兽七手八脚的将那姑娘衣衫撕裂,已然使她全裸的露出了柔白如玉身材玲珑的娇躯。
顿听他低吼咆哮的急脱自己秽裤,猛扑而上狂急的分开那姑娘双腿,接而下身狠挺猛抽的耸挺不止。
那姑娘不知为何熟睡树下?竟然遭人撕裂衣裤也不清醒,直待雨生下身疾挺而入时才见她眉头一皱,似刚醒过来似的。
但立时被下身传布全身的骤痛惊骇得尖叫出声,只觉下体内被一根粗长火烫之物迅疾的抽xx插,那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她哀嚎连连,双手不停的推拒身上的人。
那赤衣姑娘因惊骇恐惧已使她全身颤抖发软,再加上骤痛频频不止,更是全身乏力难以抗拒身上狠猛的人。
尖嚎哀鸣响彻山林中,但却无人听闻干涉,终于在惊骇骤痛中那姑娘已然痛昏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姑娘已然苏醒,虽觉骤痛略减,但仍神色骇然泪水如泉的瞪目望着身上之人,悲凄哀怨的尖叫道:
“你…你…求求你饶…饶了我…好痛…不要…救命…不要了…
饶…饶我…”
悲急惊惧中再次昏眩得人事不知,醒了又昏,昏了又醒,待再次醒来时,那恶贼已然不知去向。
全身颤抖不止,且下体己然麻木得好似不是自己的身躯,便连移动一下也无能为力。
泪眼滂沱的望着自己赤裸身躯青紫片片,胯间小腹及双腿根处却是血迹片片,顿时悲从心来的嚎啕大哭。
约莫片刻,忽听有人走近,并听一个苍老的妇人惊叫道:
“咦?…唉呀!姑娘…姑娘,你是怎么了?天哪!是什么人如此丧尽天良?
简直是作孽嘛!唉哟哟!姑娘你别哭了!”
那姑娘神色木然的仰首抬望,见有一位花发布衣老妇,面含关切的望着自己,更是心中悲凄的嚎啕大哭,并缓缓伸手将凌乱碎裂的衣衫掩盖身躯。
那布衣庄稼老妇口中不停的咒骂作孽,且以碎衣沾水缓缓替那姑娘清洗下体,接而频频安慰姑娘,并恨声的骂道:
“唉!是那个畜生,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败人名节的罪孽?哼!老天有眼他一定不得好死哟!唉!真可怜,可惜了这么一位大姑娘…啊?…莫非…莫非是刚才那位蓝衫公子?…不会吧?那位俊哥儿看他文质彬彬的…不对,不对,大概不是…”
那姑娘耳听老妇喃喃自语之言,顿时止住悲泣哽咽的问道:“老婆婆,刚才您说的…有一个蓝衫…少年…他…他是什么人?”
隔壁庄稼老妇闻言立时皱眉疑道:
“刚才…刚才是有一个蓝衫公子他…说来也奇怪,他可是神色慌张的在老身家门口问路,待看见老身家内堂桌上摆着的剩菜剩饭,立时取出一锭小元宝要吃饭,老身见他好似非常饥饿,嘿!嘿…因此收下元宝供他吃饭,当时老身也闲聊的问他家住何处?为何进入这山野之地?又要往何处去?…”
那姑娘耳听老妇停口不语,立时急问道:“老婆婆,那人…他怎么说?”
“喔!那位公子他说是寻人走叉了路,如今也不知要往何处去,然后他自称是‘梅雨生’,是‘四明山庄’的女婿,喔…老身可从没听过‘四明山庄’这地名,在那儿也不知道,嘿!嘿!姑娘你见笑了。”
那姑娘闻言忙接口问道:
“老婆婆您没听错吧?是‘四明山庄’吗?他叫‘梅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