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地步，罗森已经完全麻木了，他脑木木地维持着辉光术的符文结构，那光球也就一直稳定存在着，它就像是天神的睛，居临下地蔑视着罗森，嘲笑他脑里那属于凡人的微末智慧。

“在地球，上帝虽然扔骰，但好歹还有量力学可以描述下概率。这异界的天神，却连骰都不扔了，直接随心所…这…这真是任的家伙！”

如果说，激活单个符文，只是多了一光的话，那这个辉光术，却已经可以直接用观察到能量不守恒现象了。

再试…。

再试。

19个生效，2个失效。

“难是我错了吗？”

“符文法是天神的馈赠，和普通法有非常明显的不同。其最显著的特便是，只要正确使用符文钥匙，就能源源不断地得到法能量，而不需要任何施法材料作为辅助。”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会现这可怕的一幕？！”

罗森双手捂着脑袋，目光直直地盯着稿上的那一行基础符文看，却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两个特，每一个都异常的！

这个光球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团纯粹的光辉，光线明亮而稳定，大概相当于100瓦白炽灯的亮度，如果在夜晚使用，比普通的烛光好上不知多少倍。

第一遍，没亮；第二遍，还是没亮；第三遍、第四遍，一直到第15遍的时候，空气中突然响起‘嗤’地一声轻响，一个拇指尖大的白光球凭空现在空气中。

罗森不信邪，再试。

看到这句话，罗森整个人又凌了。

但罗森却完全没有关注光球本，他关注的是从光球中凭空涌来的海量光。

“难，这真的是个无序的法世界吗？”

“不对，这些符文不太对劲，好像哪里有问题…。这些基础符文，也许未必是真正的基础。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或许我能解决不稳定的问题。”

他不信邪，继续往下看。

“可既然这样，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元素会和地球一样？为什么这个世界也能合成青霉素、火药，也能制造枪炮、化学电池和白炽灯？”

这一回，21个符文，13个生效，8个无效。

“符文学虽然有众多不可思议的优，但它也有缺陷。其最大的缺陷是不稳定。同一个法师、同样的施法手段，有时候会当即生效，有时候却需要等上一会儿，还有些时候，却脆没有回应。许多法大师认为，正因为这是天神的礼，是一馈赠，所以才会现这样无可解释的不稳定…凡人是无法理解神明的意图的。”

这一回，21个基础符文，仍旧是17个有效，4个没反应，但无法解释的事，那4个没反应的符文和之前并不一样。可天知，罗森的手法完全没有变化。

呆呆地坐了好久，罗森再一次振奋神，继续阅读稿。

“不需要施法材料，只要绘制符文，就能施法，这特么不就是无中生有的另一个表述吗？”

就这么看着，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罗森忽然心中微动，涌起一个非常模糊，又非常奇异的想法。

这话越发让罗森到越发的无语。

到此为止，符文学有两大奇葩特，第一，能量无中生有；第二，完全无法预测的不稳定。

罗森立即开始‘灯’。

“不稳定…我验证下。”

一连试了二十多遍，每一次，罗森都得到不同的结果，且毫无统计规律可言。他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整个人木木坐在桌前

“一个简易的符文法：辉光术。第1、7、16个符文以等边三角行组合，如果运气好，天神就会给你亮一盏灯。如果运气不好，那就多几遍，它总会亮的。”

他心中一动，再次激活力，重新构建基础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