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摊了摊手。

哈莉：“当然记得，胆比我还小，瘦瘦小小的，专门在三层打扫卫生的女仆嘛。”

在场众人看了，全都倒一凉气。

“谁知呢？”安娜坐下来喝了：“不过要是换成我，我也懒得多闲事。谁会想到，老约翰那个鬼会想不开，把自己脑袋给撞开呀？”

罗森也是不信，他虽然才认识老约翰不久，但以老约翰那好死不如赖活的惫懒脾，要是会因为几下鞭就自杀，那老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信？”莉莉瞥了一伯爵。

他看安娜说的也差不多了，再问也问不什么来，便说：“我在房中还有事，就先回去啦。”

他转了厨房，却没有跑，而是老老实实地一路朝玻璃房走回去。

“谁知呢。反正我也不会去三楼，他中不中邪和我们都没关系。但是洛娜可惨了，她专门负责清扫三楼地面，还住在三楼角落的小隔间里。这事一，她可就糟心喽。”安娜幸灾乐祸地笑，完全没将老约翰的命当回事。

想到女法师莉莉丝，罗森回看了公馆三楼：“你现在应该也在三楼调查现场吧，不知你能不能查情。”

不是他不想去查看现场，而是因为蓝月公馆最近戒严，严禁仆从四串门，一旦被抓，轻则挨鞭，重则当场赶公馆，一情面都不会讲。

不是。据卫兵德鲁说，看现场，十有仈Jiǔ是自杀。听说那老家伙刚刚因为多嘴被总了十几鞭，也许面上下不来，一个想不开，就拿自己脑袋撞墙去了。”

安娜摇了摇：“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不过，我就看洛娜一个人被吓的脸惨白，三楼平时也没什么人去，应该就是她一个人看见全过程的吧？”

安娜连连摇，绘声绘地：“可不止德鲁一个人这么说。实际上，第一个发现情况不对是洛娜。哈莉，还记得那个洛娜不？”

据说这是女法师莉莉丝提的主意。

罗森又问：“既然洛娜一早发现老约翰不对劲，怎么不去阻止他啊？”

她从腰包里掏一个闪亮的刀片，在老约翰上快速刮了几下，刮掉好几撂发，了几片净，在这上，五个青紫的斑赫然可见，仔细看斑形状，赫然就是手指印，位置也正对应一个人五指张开的手势。

洛娜哭丧着脸：“可…可我明明就只看到老约翰一个人啊。”

哈莉一脸不信：“怎么可能？老约翰是个厚脸，就是被打烂，也绝不会自杀的。肯定是有人害他！”

“这倒也是。”罗森。

罗森一直在旁边听着，听完了，就问：“除了洛娜外，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我证明给看。”

德里克伯爵也不相信：“大下午的，光正好照在这一带，这么亮堂，洛娜不至于会看吧？”

安娜一脸神秘：“她看到老约翰在走廊尽拿撞墙，一开始，是轻轻地撞，一边撞，一边哭，后来越撞越重，生生把自己给撞死啦。你不知，我去看了，老约翰脑浆都撞来拉，白的和油似的，啧啧啧，惨哪~”

莉莉丝手里着一只手，伸手拨了拨老约翰后脑勺上的发，看了下，就：“不是自杀，是有人抓着他的脑袋往墙上撞死的。”

罗森猜的没错，莉莉丝的确就在死亡现场，德里克伯爵和公馆里的三个卫兵队长也都在，至于其他闲杂人等，除了第一目击人女仆洛娜外，其他全被德里克伯爵给轰走了。

哈莉吓的浑抖成一团，牙齿咯咯咯地响：“真的假的，老约翰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啊。他会不会是中了什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