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罗森咂了咂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我，听起来觉不错。在我看来，你也是个正直又担当的人。”

“哦~我的天，我竟然能看清码工人的脸！他们在说话，嘴还在动，要是有人懂语，岂不是能直接听到一里外人说话了？呀~~~老鼠！我看到甲板上的老鼠。我的天神啊，我竟然看清了老鼠的睛，还有它的牙齿，它嘴里叼着一颗生！是的！是一颗生…”

文森特摇了摇：“我当然听说过法镜，也用过一次，可看起来从没有这么清晰、这么明亮…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的法镜！”

罗森伸一手指，在前摇了摇：“败是真，名裂却没有。事实上，我向很多人打听过你的事，绝大分人对你评价都很不错。”

沉默了几秒，文森特抬看向罗森，凄惨一笑：“罗森阁下，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特别可怜？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就是烂泥地里的一条蛆虫？”

罗森忽然问：“你就这么放弃了，不想再努力一把？”

一堆毫无意义的尘埃。

他再次拿起法镜观看远的码，这一回，他有了心理准备，开始仔细看起来。

“不然呢？”罗森耸了耸肩。

“什么情况？码怎么会这么近？”

罗森伸手从腰包里掏一个掌大小的双圆筒，轻轻一抛，扔到文森特手里：“试试这个。”

“当然不会。”罗森摇了摇。

“这是？”

“那并不是因为他们觉得你不好，而是你欠的债实在太多了，多到这些普通人倾其一生都无法承担的地步。那些普通人，并不是不想帮你，而是未能为力。因为他们只是普通人，力量低微，低微到单是照顾自己的家就已经耗尽了他们力量。”

“放弃？努力？”文森特抬起，呆呆地看着罗森，有些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文森特面惨然：“非常谢你的安。这么多天来，就只有你没有对我恶语相向，你是个正人君。”

文森特摇苦笑：“可这些人没一个愿意帮我，他们恨不得离我远远的。”

“这就是法镜的力量呀，你以前没听说过吗？”

文森特翻来覆去地看着圆筒，他发现这两并排在一起的圆筒是金属打造的，使用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工艺，用手摸，冰凉，似乎很光，但却一不会打，在圆筒两端，还连有如晶一般晶莹剔透的玻璃镜片。这镜片非常非常纯粹，漂亮的没法说，光看上一，就能让人地喜上。

文森特激动极了，要不是因为怕把法镜给摔了，他得在房间里舞。

“法镜，你可以把镜片小的那面放在前…来，到窗前试试。”罗森伸手邀请。

文森特脸上闪过一丝愤怒：“我一开始也不知为什么。事后才听人说，是有人偷偷向火焰神教报告说，我的船上藏了不少法师，他诬陷我在帮那些法师逃离柏克莱…我现在已经知是谁在害我了，可惜我再没有机会报仇了。”

文森特迟疑站起，走到窗前，照罗森说的，将小镜片凑在前观察，看了一，他‘啊’地一下缩回脑袋，似乎被吓到了。

“虽然听着有些讽刺，但多谢夸奖。”文森特失魂落魄地应了一声。

好一会儿，文森特才稍稍平复心绪，这时候，他已经大致猜到了罗森的想法：“罗森先生，你找上我，是想让我帮你卖这个法镜？”

“噢~~原来是这样。”罗森恍然。

“可为什么是我呢？”文森特不解：“你知，我现在已经败名裂了。”

罗森倒是有些好奇：“我看碧河上到都是商船，怎么火焰神教专打你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