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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六回忽悟前言ju供死状细推诗(2/2)

阜宁县这件公文,却是何事?原来就是杨大富中毒死,杨怀仁控告杨吴氏谋害亲夫,阜宁县宿庙求神那宗案卷。

“大人说哪里话来,老民当诚心竭力去,何敢言谢?特恐老朽无能,有负大人吩咐。只要大人不罪老民,便激无地了。”说罢,便即告辞。大家亦即同退去。施公又命施安,即刻吩咐差役伺候升堂,带吴其士审问。施安答应,也就传话去。

阜宁县因解悟不诗句上的隐语,又不敢擅自讯断,妄作解人,故此迭成文卷,申详上来,求施公指示。施公退堂以后,即将那两件公文带书房后。更了衣,施安又泡了一碗茶,送到施公面前。施公喝了两。且看下回分解。

生员的妻闻声赶去,果见女儿被杀。因思女儿遵听母教,何以赤,仰面而卧?当时即颇生疑虑起来,因此检察私,已为污辱。彼时当由生员妻用被覆上,喊生员房。生员才房门,忽见帐幔上着一枝白绒扎成的双飞燕,见了此,便想到是彩大贼所留记号。本日即往铜山报案。当蒙县主到房检验,验得果系不遂,先后杀死。铜山县亦即俯准,饬差缉获正凶,所有绒存案备质。无如县差虽不敢疲玩,大盗实在难擒。因思大人素着威严,又兼台下将士甚多,皆是武艺众之人,故此匍甸求恩,申冤雪枉,擒拿大盗,以申国法,而亡魂!”说罢,复叩不已。施公:“据尔所言,已赴县投报,何以该县并未申详到来?须候本堂札饬该县详报情形后;本堂当为尔严加缉获便了。”吴其士见施公已准严缉,这才起来从容退下。

施公少停一刻,便自升堂。吴其士趋赴堂上,向公案前跪下,先磕了一个,然后哭诉:“生员吴其士求青天大人代女儿申冤,捉拿盗。”施公当下问:“尔系何人氏?家住哪里?你女儿为何被盗所杀?可一一从实说来。”吴其士:“生员祖居山东济南府,近因就幕徐州,故将家眷移寓村城居住。不意本月初八日早间,有婢女兰香到女儿房内有事,瞥见女儿牀前有血迹一堆。婢女即颇为惊讶,便走向面前看视,又将帐幔掀开去呼唤女儿。哪里晓得掀开帐幔,已见女儿被杀死,赤倒卧牀上。婢女一见,惊喊生员之妻何氏房亲看。

也罢,暂且退堂,容再寻思这诗句上的理。”暗自说罢,将这两件公文拿在手中,即刻退堂去。

施公正退堂,忽见承发房书吏送两角公文,递呈上去。施公一看,却是两件申详公文。一件封面上写着铜山县谨封,一件写着阜宁县谨封。施公先将铜山县那封申文拆开,看了一遍,即是申详吴其士女儿被彩大盗先后杀一案。施公看毕,摆在一旁。又去拆阜宁县那封申文,从至尾看了一遍,又细细揣度一会。因暗说:“据这申文上所详情节,这阜宁县却是一个关心民瘼的好官。就是那女人也似非谋害亲夫之辈;何以诗句上又令人恍惚,不可思议?倒叫本堂殊难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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