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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0回遵古验寒暑因节赐旌表(2/2)

施公正要退堂,忽见施安来。遂问李升访拿寇之事。

齐说:“赵大、刘二、周三、阿四、金五、姚六。”个个书吏记明,各写一帖儿,就令各人即去认各人的担,将帖贴上,站定。青衣上堂复命。施公连忙离座,来到茄面前,数了一数,共四十三担。施公细细看验,瞧到二十筐的上面,伸手拿起一个,看了多时,看破绽。又见几个茄苞,又看筐上贴的姓名。施公看过,放下茄,转归座,往下吩咐:把偷茄之人白忠、白义带来听问。青衣答应,立刻下去带上跪倒。二人不住叩尊:“大老爷听禀下情:小的弟兄,本籍江都,小买卖营生,不敢越理胡行。不知拿到什么事情?”施公闻听说:“万恶凶徒,你二人欺心胆大,还敢在公堂说谎。崔家与你何仇?

不知施安如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不顾别人,把茄偷来。孤儿寡妇,痛心伤情。你早些实招,免得动刑。”二人闻言叩尊:“青天老爷,寡妇茄,不知何人偷去,小的不知其故。”施公见不肯招认,带怒骂声:“贼徒!竟敢巧辩。分明是你们偷去了,还说屈情。本县把你个真赃实犯指。青衣把筐内茄,多拿几个上来观看!”公差答应,不多时拿到,放在公案上面。施公说:“白忠、白义,你们称未偷崔氏茄,本县问你,既是自家的,为何茄苞儿还未长大,因何就摘?”二人闻听,一齐辩。施公说:“这茄因何个个打着窟空,这又是什么原故?”二人闻听,一齐发怔,说:“是虫咬的,或被风打的,也是有的。”施公闻听,不由大怒,说:“分明偷的茄,公然己。今日事犯,尚敢胡说!昨日崔氏告状,本县故意施下暗计,差人密访,令他母将大小茄苞,针孔穿过。你二人今日已经中计,还辩什么?”吩咐公差拿着茄给他们看。青衣将茄拿来。二人一见,个个都发呆,无言可对,只是磕求饶,说:“小的原是一时起有歹心,当夜窃盗。”施公闻听冷笑,说:“你这两个该死的才!要是你们白的茄,岂肯一时尽摘?只顾自己过活,不肯顾别人,天理何存?你们还说什么?可叹崔家老妇好容易的,真正费心费力,只望卖些银钱度日。你们坑害于他,真正可恶!今日实犯难逃,依律治。还是依着盗人律例,还是赔补?此二条任你们择!”二人说:“情愿赔补。”施公说:“本县儆戒你,下次将二人拉住,每人重责二十大板,再叫赔补。”青衣答应,上前重责。二犯叫苦哀哉!施公吩咐差人:传崔寡妇上堂。不多时,崔氏跪在下面。施公说:“尔茄着他赔偿。”一齐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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