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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任何事都打不倒的,他的字典里是没有输、没有沮丧、没有懦弱的,但眼前的寒漠,她几乎快不认识了。
“你该离开我的,我不该娶你,不应该…”他希望以柔拥有幸福,而这是他无法给的。
“你舍得放下我吗?”
“我…”他不语,只是埋头喝着烈酒。
“告诉我。”她抓着他手臂,坚持寻求答案。“难道这段日子对你毫无意义吗?我们一起欢笑、一起布置我们未来的家,我们不再是相对无语,我们有说不完的话,甚至促膝长谈到凌晨,你还对我笑,是真诚的笑,你不记得了吗?我记得很清楚,为此我感动得痛哭流涕,你直说我傻,说这辈子都会对我笑,笑到我受不了的喊烦。
“你骗我,寒漠是个骗子,笑是要发自内心的,你的心根本容不下我,你的笑不真诚,你是骗子。”
“对!我是骗子,离开我。”
“我不要离开你,我要你为我改变。”既然再次选择了他,她绝不轻易放弃。
“寒漠是绝不为任何人改变的。”
“你又骗人,你为你的父母改变,变得没有自信,不肯给我们的未来幸福,若你的父母是希望你如此的话,那他们就不是好的父母。”
“你闭嘴,我不准你污蔑他们。”他狠狠的瞪着她,龇牙咧嘴的道。
她竟然在跟死人吃醋,跟寒漠死去的父母争宠,虽然不应该也没有必要,但寒漠明显的只为父母,还是令她有点难过,她活生生的陪伴他身旁,竟比不上已死去多年的人。
“我不是有意对他们不敬的,对不起。”她看着寒漠依旧狂饮着烈酒,于心不忍的阻止。
“寒漠,别喝了。”
“别管我。”他只是轻轻一甩,没想到以柔却跌坐在地,他紧张的扶起她,随即又像她是毒蛇猛兽的放开她,继续喝着他的穿肠毒药。
“喝酒并不能解决事情。”
“它能让我忘记痛苦。”
真的能吗?以柔也拿了一瓶酒,想也不想的仰头灌下,喝不到两口,她立即吐了出来,并咳声连连。
“你在做什么?”他要抢下她手中的酒瓶,以柔却死抱在胸前不放。
“忘记痛苦。”
该死!“给我。”
“不要!”
“于以柔…”
就算他连名带姓喊她,她也不怕、更不给。“你喝我就喝。”
他火冒三丈的怒瞪以柔,以柔也不甘示弱的怒瞪回去,他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的丢掉酒瓶,以柔也学着他丢掉酒瓶,他点了烟,烦躁的一根接着一根,以柔也拿了根烟,他眼明手快的夺下。
“你又要做什么?”
“你抽我就抽,老是吸你的二手烟,我早晚有一天会得肺癌,既然你要害我得肺癌,我也要害你。”
寒漠熄掉手中的烟,咒声连连。他竟被一个女人吃得死死的,他要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