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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快,周贤目光闪烁的说:“大丈夫敢作敢当,是我一人所为,没有别人。”
瞧他眼神频频搜寻四周,好像在找什么,遮遮掩掩的态度令人起疑。向索翊不禁提高警觉,示意童仓堤过来,附在他耳边低喃几句。
童仓堤点点头,从容地走下台阶穿过人群。
周贤在两人当着地面耳语时开始紧张,然后又看到童仓堤走了出去,他心想是不是露出破绽,被他们看出了什么?
“怎么不问了?”周贤一双贼眼不停的转动,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下。
“午时已近,本官宣布先退堂,未时三刻再升堂宣判。门外各位乡亲父老也请回,退堂。”
不理会堂下的周贤及错愕的人群,向索翊起身离开公堂。
衙役立刻上前架起周贤,将他还押大牢。
空荡荡的公堂仅剩反应不过来的老百姓立于门外。人人互相确认着刚才的事,是否是自己眼花,或是没听清楚。平常向大人审案从未过午时,今天却很反常,犯人已坦承不讳,为何大人要拖至未时再判呢?众人交头接耳谈论半天,没有人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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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鬼!莫名其妙地突然退堂。都已坦承案子是由他犯下,怎么未判刑反而退堂?是不是姓向的看出什么?周贤有些急躁地在牢中来回踱步。
为何没人来?再不来,等头都让人砍了就没戏唱了。难道他们要抛下他不顾?不可能,若没有他,他们找不到东西的。思及此,周贤定了定不安的心。
“姓向的要休息还找借口,没关系,大爷我多了养精蓄锐的时间。”他洋洋自得的对着空旷的大牢自语道:“我就不信你们不来!少了我,要找到货,可有得你们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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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大消息,大消息。”
“小春,算我求你,请你有话小声点说,我就能听到不需要这么大声喊。”感觉睡没多久便被吵醒的欧阳琳抗议道。
“对不起。”
欧阳琳看看窗外的天色,大概是午时了,也该起来了。她伸了伸懒腰“什么大消息?说吧。”
“你知不知道那yin贼今天开堂?”
她怎会不知道,哎呀!她错过升堂了。向索翊不是说会来接她吗?欧阳琳气恼地想到。
小春没注意到她不悦的脸色,自顾自地继续说:“可是向大人从早延到午后,又在午后贴出布告说择日再审,你说奇不奇怪?”
“哪里奇怪?”
“那坏人坦承所有的案子都是他做的,大家以为不用到午时,案子就可以结了,没想到向大人却在这个时候喊停,这可不像大人平常审案的方法。”
“喔?”
“向大人每次审案都是未过午时便判决退堂,这一次让人摸不着头绪,才令人奇怪。”
“绝对不过午时?”
“对。”
小春坚定的回答,引起欧阳琳的兴趣,看来向索翊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小姐,你说会不会是yin贼翻供?”
会吗?“小春,若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去找向索翊。”
“不行。老爷请小姐到饭厅用膳。”
“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还净在那儿长舌。”白了小春一眼,她朝饭厅方向走去。
“我长舌说的事,小姐不也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