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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他,你也推却不了?”
“那是两码子事,请爷不要混为一谈。”他居然将她视为那种女人!她虽然身为奴婢,但也有她的尊严呀,
“好,分开来谈。你到底有什么不满足的,让御?轻易了解你的不快乐?你是不是对他有了什么眉目传情,让他无法不注意到你?是吧!自愿留在将军府?我看是哪天等我死了以后,御?就是你第二个选择是吧!”盛怒之中的御昊口不择言,字字句句刺得怜蕊体无完肤。
“不是,不是!”怜蕊挣扎着想离开御昊的怀抱。在这种情况下,他与她根本没有什么好谈的,他刺得她好痛,现在她只想远离他伤人的刺,离得远远的…可是,已经被火纹身的小蛾,飞得出去吗?
“心虚?所以不敢面对我的问题?”御昊按住曲怜蕊乱动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他在她一进入御家大门时就已经认定她是为名、为利、为财而来,她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吧,
“说,到底为什么要留在我身边,为什么要百般照顾我这个废人?既然选择留下来,为什么又不快乐?我要你说清楚!”
“我承认一开始选择留下来是因为你扬言对中书老爷夫人、还有小姐不利,可是,后来,我发觉我再也无法坐视自己看着你痛苦、无助,因为你就是——”
“住口,不要拿一堆虚情假意来蒙混我,我要听真正的理由!”御昊加大了手劲,让怜蕊疼的皱起眉头。
“我没有骗你!从来就没有!因为我喜欢你——”怜蕊被自己突然出口的话震住,一动也不动,愣愣地看着御昊。
御昊所受的惊吓也没少到哪里去,两个人就这样任空气无言,连风都不敢插嘴。
她喜欢他!
她喜欢他?
不!不可能!他没忘了自己是如何对她的,他也没忘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废人。这只是个笑话,很好笑的笑话!
“哈!哈!”御昊开口大笑,却一点笑意也没有。
才刚确定自己的情感,却得到讪笑以为回报,她是不是很不值得?“践踏别人的感情和自尊很好玩吗?”曲怜蕊的眼角悄悄滑下一串晶莹的泪珠。
听到她幽幽的控诉,御昊心中一阵酸麻,像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他猛然推开曲怜蕊。
没有预警,怜蕊整个人跌到地上,秀巧的手臂直接压向御昊先前打翻的碗盘上,尖锐的碎瓷片狠狠地刺穿衣裳,刺入她的掌心和手肘,霎时鲜血慢慢渗出,染红了衣袖。
“…”怜蕊紧紧咬住下唇,不让痛楚溢出声,忍痛拔出手掌心的碎瓷。
“做什么!闷不出声,欺负我这个瞎子吗?”御昊后悔自己的粗暴,想要询问怜蕊的情况,却又恶劣地掩饰自己出轨的情绪。
该死!他为什么就是不懂得控制自己的力道,屡屡让她伤了又伤、疼了又疼。御昊咒骂自己。
“一直欺负你的就只有你自己。”怜蕊心痛地说。此时,手上的伤口根本比不上心中的伤口深。
“你还是学不乖吗?”知道曲怜蕊的方位后,御昊大步跨向她。她的话语刺中了他的要害,他愤愤地扯起地上的曲怜蕊,印上毫不怜惜的吻。
今晚,她休想再说出令他发怒的话。
“啊!”怜蕊受伤的手臂被御昊重重捉住,十指连心,痛感快速席卷全身,再逼出了她成行的眼泪。
感觉到手中温热的湿濡,御昊一惊,问:“这是什么?”
“你捉痛我了…请放开我。”
“我问你,这是什么!怎么弄的?”耍刀弄剑长大的他,岂会连血是什么样的触感都不知道!
血?“你受伤了?”
“不小心被地上的破瓷刺到。”她刚刚一进来就应该清理掉那一地残藉的,以免有人因此受伤,尤其是御昊,他看不见。
“怎么流这么多血!”可恶!是他自己干的好事吧!这里没有金创药,他原来的房里才有。“来人!”御昊朝屋外大喊。
“不用叫了,擎霄院没有其他人。”
没人?是了,都被他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