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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人就是她?
不对,不是做梦!真的是她,她还喂他喝药…
御昊摸上自己的脸,脸上的怪疣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可是,为什么?他当时不是变得很丑陋又恐怖吗?她怎么敢…
我只是想帮你,其他的我都不要。
曲怜蕊说过的话又在御昊的脑海响起。她是真的想帮他吗?所以可以忽视他脸上的丑陋和之前卑鄙的作为?
除了家人,大家不是都对他避之惟恐不及吗?为何独独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他?
曲怜蕊,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好?我一个残废需要你付出关心吗?
御昊没忽略怜蕊略显沉重的呼吸,他移开自己原本枕在曲怜蕊胸前的头,让曲怜蕊回复顺畅的呼吸。
怜蕊因为御昊的动作醒来,一睁开眼就发现御昊睁着眼睛看她,又想起现在的衣不蔽体,双颊烘地立刻烧红,拉过锦被覆住自己外露的春光。
被子被她拉过去,御昊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不需要麻烦,我看不到。”
怜蕊这才完全清醒。不过,和他相拥、睡着是一回事,醒来又是一回事,她无法不想起之前和他肌肤相亲的恐惧,连忙要起身穿衣。
“我该…去吩咐厨房熬药,请让我起来…”原本想起身的她,却被御昊伟岸的身体半压住。
“我没事了,不用喝药。”她都敢脱衣上他的床了,这时为什么又对他退避三舍?御昊觉得兴味。
“那…我去端盥洗的水盆…”他为什么要压着她…
“不用你做,自会有下人做。”他现在比较想弄清楚她为什么要照顾他。
“我就是下人。”
“下人会这般照顾一个看了就恶心的主子吗?”
“我…请让我起身吧!爷。”同他说他会明白吗?十年前的事情只不过是他辉煌生涯中的一段小插曲罢了,她如果一提出来,他又会怎么看她呢?一个想攀亲带故的无耻女人吗?
“我的身体还没恢复,动不了。”御昊霸道地搂住她,一只手还紧紧地圈住她的纤腰不放。他忽然觉得,搂着她是件挺享受的事。
还没恢复吗?可是,他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让她觉得他好像是故意的?
故意?他也会捉弄人?像吗?
怜蕊失神地看着此刻御昊放松不带戾气的脸孔,比起老是板着脸吼人的他确实是再适合不过了,如果他能笑一笑,一定会更好看吧?
“怎么不说话?我压疼了你吗?”御昊挪了挪身体,不让身体的重量伤到她。昨晚那个安抚他的声音确实是她的,他想听她说话,不管什么都好。
“我该去端早膳过来了…小绿在等我…”被他这样抱着,感觉好复杂呀,她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他。
“是吗?她们把伺候我的工作都丢给你了?也好,反正她们也害怕见到我这副鬼样子。”
“不是这样的…你并不可怕——”怜蕊急欲解释的话却被御昊以薄唇堵住,等到彼此都快喘不过气时他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