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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修士,没让女人陪你洗过澡?”蓓媚儿伸出一只漂亮的乳臂搅和了一下浴白里的水,晃起水波荡漾。
“当然没有。”他试著移开视线,不去看水中那诱人的肌肤。“别忘了我是一名修士。”
“修士?呵呵!”蓓媚儿笑得有些暖昧。“你知道吗,修士也有分两种,一种是许愿的修士,另一种是还没许愿的修士…你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这一前一后的差别只在于宣示,一旦评了终身愿,就无法还俗。
蓓媚儿这简单的问句却是让柏纳的身体重重地顿了一下,沉默了半天无法回答。
“你还没许终身愿,对吧!”蓓媚儿猜。
柏纳又一次答不上话,他的确尚未许终身愿。
“所以你还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修士。”这跟见习骑士的道理相同,未经骑士正式授勋,就称不上是一名真正的骑士。
“不,我是。”帕纳很快地否认。“虽然我还未许终身愿,但在我的心里,早已决定永远服侍上帝。”就是基于这个理念,他才会跟她回赛维柯堡,试图感化她。
“我怀疑,修士。”他无聊的信心让蓓媚儿发笑。“我不但怀疑,而且我认为你就跟天下所有不诚实的人一样,说是一套、做是一套,只是用华丽的言词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欲望罢了。”这种人她见多了,早已见怪不怪。
“你说这话,有何凭据?”尽管柏纳拚命要自己冷静,但他还是被激怒了。
“凭这个。”蓓媚儿摊开另一只手的手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麦克尼尔家族的徽章,或许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它会落在你的手里。”
躺在蓓媚儿手心上的,是一枚彩色的铜制徽章,上面用金黄色的漆釉漆著一只张牙舞爪的狮子,站立在蓝色为底的盾牌上,看起来气势十足。
瞬间柏纳说不出话,他不该落入陷阱的。蓓媚儿一定早在修道院的时候就认出别在僧袍上的徽章,所以才会提出交换条件,而他居然不疑有他。
“这不能代表什么。”尽管被识破,柏纳还是尽力掩藏。“这枚徽章也有可能是别人交给我,嘱咐我代为保管的东西。”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并没说谎,这枚徽章确实属于他父兄,只是后来落到他的手里而已。
“是有这个可能,修士。”蓓媚儿不否认这个可能性。“但那仍不足以解释,为什么你和柏纳.麦克尼尔会长得这么像。”
蓓媚儿笑得很甜,不著痕迹地敲了柏纳一记闷棍,敲得他又是哑口无言。
“很惊讶吧,修士,我居然认得你。”她的手抚上柏纳俊美的脸,停在他的唇边吐息如兰地说。“你是不是在想,我又没见过你,怎么会知道你的真实身分?”
柏纳的确是这么想,但他并未说出来,性感的唇动也不敢动。
“呵呵,你错了,修士,我见过你。”蓓媚儿缓缓地低下头,丰满小巧的嘴唇几乎要和他的嘴唇相接触。“当你尚是见习骑士的时候,我就远远地看过你练习,所以我还记得你的模样。”
她呢喃,轻柔的呼吸透过灼人的气息将他拉回到往昔。穿越记忆的长廊,柏纳这才慢慢回想起那一段不为人知的年轻岁月。
当时他们彼此都是见习骑士,不同的是,他们分别在不同的地方受训。基于贵族间不成文的规定,自家人是不能训练自家人的。因此即使双方父亲本身就是骑士,他们仍必须前往不同的地方接受严格的训练。那时他被送来赛维柯堡受训,而蓓媚儿则是前往另一座城堡,两人失之交臂,他想不通她是怎么看过他的。
一定是那个时候吧!